“姑娘的说法是,赵中意常在她的院子里出入,生怕惊了别的姑娘小姐。”
清梧院的後门,通着一条道,可以少弯上一大圈,直接到主院。平时省了不少的时间去请安问好。
从前主院住着范璟意和他。
现在是纪氏。
就连他自己都搬到了世子院子左边的清柏院里了。
右边是清梧院。
这个院子,是儿子亲手挑给她的,里面的东西,都是范璟意留下来的。
件件精致绝伦,实属世章难得之物。
范家虽然没有了,但是,当年范将军对唯一的女儿,可以说是倾尽全部。
从前纪氏小眼皮子浅见的,哄拿了几件出来,悄悄的摆在了锦书的房间。
是儿子直接去锦书那里拿回来,并亲自送了银钱过去,当着老太太与他的面,向她道歉,
“不知道继夫人娘家穷成这样,连我娘的嫁妆都馋。”
“妹妹年纪还小,心中对继夫人只有敬意,实不敢当您的刻意哄骗的招数。”
“永宁候虽庙小,但馀钱还有,这是皇帝伯伯赏得小子的一箱金银,就当是替继夫人娘家补了嫁妆。”
“这件事,小子做得唐突了,他日我碰到忠毅候爷,自当向他请罪。”
羞得纪氏一个月都没有出门!
忠毅候爷连脸都不敢露,直接让人赔了两个庄子给他,并且斥责了女儿的行为。
连老太太都跟着没有脸,埋怨他小题大作,影响自家的名声。
永宁候还记得儿子对他失望的眼神,“万万不曾想,今天突然让儿子明白一句话,由来只听新人笑,从来都是旧人哭!”
“但是,我今天把话摞在这里,这谁哭都行,妹妹却不行。”
“我娘的东西,除了妹妹,谁也不配拥有,谁也不配!”
“妹妹不喜欢,我捐给军队都行。”
老太太到底不敢再说,退了银子,还悄然补了不少好东西给这个名动京城的大孙子。
他呢,,,只是看着她受着无尽的委屈。
她骂永宁候府里没有一个人,都是畜生!挺对!
除了儿子外,哪有人对她好过半分。
他轻轻的拍着火烫的腿,低声问,“我没有照看好你的女儿!你知道吗?”
“你在天上,看着难受吗?”
“难受,你就到梦里来,给我说句话!”
至于对与错,都不重要了。
叶望舒指着那个景字,“你看,就是京城的京字,上面有个日头的日,嗯,日字写得扁一点,就更好了。”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景行,就是光明正大的意思。景字,,,很好听!”
“好了,完成任务,今天咱们就写到这里。写得挺好的,中意哥。”
“知意姐姐,快给咱们的才子端上吃的来。写了这半天,累坏了他。”
赵中意直接抹了把汗,干干的笑,“可算是,写完了。”
他是腰也疼,腿也疼,手,眼睛和脑子都疼。
这写字的事情,怎麽这麽难啊。
舒舒也会骗人了,分明在折磨他。
还不如和他打上一场,浑身畅快淋漓。
“对了,舒舒让他们给弄了个简易的演练场,一会得看看,还要加点什麽。”
知意拿着糕点,伸头看了眼那狗爬出来的字迹,乐得看不见眼,“这是稻香楼的糕点,每样都买了点。”
“吃了,明天好好的写,最好能让我看出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