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笑得极其的猥琐,吓得景年并紧两腿,“别笑了,难看。”
叶望舒气得收了笑,娇声骂人,“坏家夥。”
“用力点!”
坐一会,又是一身汗。
强烈思念空调,强烈思念电风扇。
景年的扇子发出呼呼的大声,“舒服吗!”
越一在门口听得吓了一大跳,他赶紧离房间远一点,生怕听到了什麽可怕的声音,面红耳赤的瞎想半天,又生怕弟兄们不小心巡到这里,打扰了主子的兴致。
“赵三姑娘,也真是太豪放了。”
“主子,可算是知道女人的滋味了。”
转眼又见窗户上的影子,两人还坐在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失望还是怎麽的,尴尬的四处乱看。
见主子手里的扇子正不住的摇,嘴角直抽抽,“天下就赵三姑娘一个人,敢使唤我们家主子。”
“皇子在她眼里也不值钱。”
“也是,她的眼里,就从头到尾,就只有景年一个。”
越十三再次把裂开的衣襟扯大些,“这天气热死人。”
“兄弟们,一会井水边洗澡啊。”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他娘的,蚊子还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景年总觉得今夜的冰盆格外的凉爽。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冰才化了一半,正咝咝的冒着冷气。
枕头边,放着一只崭新的香包,难怪一夜没有蚊虫声。
他把香包拿起来使劲闻了一直,又直接放在怀中,浑身清爽,一脸满足。
越一端着洗脸水进来,扑面的凉气,让他舒服得深吸一口,再看主子脸色,暗自想,“果然神奇,只要赵三姑娘一来,主子保证睡得跟受了一场雨露似的。”
“难不成背着我偷吃了,,,”
“不像,赵三姑娘懂医,若是主子失了身,应该看得出来。”
“以她的性子,未必还会如此镇定。”
“但是,主子是皇子,将来总会有一院子的女人。”
“就怕她接受不了。”
景年递过来一枝乌木簪子,“用它。”
越一伸手接过,不由放在鼻下闻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景年惊奇,“殿下,这是什麽香味!”
“闻一下,脑子里跟冲入了一股冰水一样。”
景年嘴角上扬,这是她自己做的,独一无二。
她拿走了父皇赐给自己的玉簪,却还一枝极其珍贵的琼脂沉香木!
这样的香木,便父皇也未必就有。
她想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自己。
她一心一意的就想着自己。
越一感叹,“赵三姑娘别的不说,对主子,那可真是真心真意。”
除了她,哪家姑娘会大喇喇的送男子发簪,除非是订了亲的或是成了家的。
她好像一直没有懂得京城的规矩。
“但是,主子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