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面无表情,起身站在中央,“皇上,我从未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有了一身的才华,居然还传到了深宫里了。”
“皇上面前,我可不敢欺君!”
“实话实说,我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至于满身的才华,我也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或是展现过。这话是怎麽传到你们的耳边的,你们又这般毫不犹豫的相信,那是你们对皇上要解释的。”
太子妃的眼神有点惊慌,林疏桐也坐立不安。
林家人却是无惧,德妃与六皇子只要安在,他们对一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皇上的眼睛在她脸上一扫,微怔,“永宁候家的望舒?”
连姓都没有叫!
显然当成了自己家人一样亲切。
有人的脸色变了,皇後的嘴抿成了直线。
“那你会些什麽?”
“总不能太子妃也是瞎说来冤枉你吧!”
太子妃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求助的看向皇後,是她的亲姑姑。
太子却一直面无表情。就好像没有听到,没有看到一样。
叶望舒认真的想了一下,“若说会什麽,我爹是景朝的武将,皇上您是知道的,除了您外,就我爹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
“我别的虽然不会,但是还能舞几个小招式。”
“但是先说好了,若是中间我不小心出了差池,你们不许生气,更不许要我的脑袋,斩了我全家。”
皇帝点头,“这里没有人会要你的脑袋,更不会斩你们全家。想舞就舞吧。”
“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爹的旧友旧相识,哪里会怪你。”
“就当是自家的孩子呢。”
有人担着就行。
叶望舒笑得两眼弯弯的,“皇上,您和我爹说得一样好。”
“怪不得他都不担心我出差错。”
皇上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皇後的眼睛越发幽深,看着这个小姑娘的脸,“那便开始吧。”
“赵三姑娘!”
景年的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看了眼带人进来的周姑娘。
周楚寻的眼里也有种说不清楚的怪异,明明白白的写着。
“她要搞事。”
两人瞬间奇异的达成了一个意识。
“而且,已经无法阻挡!”
叶望舒借了把舞女们的剑,只是表演用的,假剑。
她脸上带着种奇异的微笔。“我要开始了,诸位!”
“小心。”
笨拙的挽了一个剑花,慢慢的拖了几个慢动作!
那身姿与剑式,让座中不懂功夫的人,都有些发笑,“这女人是来搞笑的吧。”
“皇上与皇子们都看着呢,她是真不怕丢脸啊。”
“以为自己是永宁候的女儿,赵世子的妹妹,便能为所欲为了。”
禁卫军梁栋悄然上前一步,解释一句,“正宗道家剑法。”
皇上心里惊诧,他都以为这小姑娘是来出丑的。
他都做好为她发声的心理了。
“道家剑法。”
那个人在那个破道观里住了好多年啊。
景年的手悄悄握紧了,如果没有意外,下面就要有意外发生了。
周楚寻悄悄往座位後边挪了半个身子,她知道下面,肯定有事!
就在呼吸的一瞬间那慢得像牛一样的剑式,突然间成了一团光华残影,小姑娘的身影都被剑光裹得严实!
然後,便听女人的尖利的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