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听得赶紧捂着她的嘴,“你疯了。”
“让人听到,你大哥脸上有光,还是永宁候有脸。”
“你大姐个混帐东西,什麽都敢说。”
她压低嗓子,“你大哥难道不知道吗,他,,,对那个女人一直念念不忘,这些年,娶了纪氏也是迫不得已,是娘,,,威胁着他。”
“你别打她的主意了,你大哥不同意。”
赵月溪眼中闪过寒光,“那就别怪我了。”
赵老太太忍不住摇头,“你别把你大哥心里的一点情分给耗尽了。”
赵月溪有的是手段。
可惜,叶望舒不接。
她自闭在院子里,谁来也不理会,“身上不爽利,怕传了病气。”
三个小姑娘接连铩羽而归。
魏若锦不乐的对着她娘,“院子都没有进去。”
“说是病了,怕过了病气。”
“她平日里就是这般,想见就见,不想见就谁也不见。”
赵月溪气得摔了个杯子,“没见过这样的蠢货。”
今天算是见到了。
纵使千般手段,她见不到人,也使不出来半分手腕。
她对着油盐不进的人也没有了耐心。
赵闻溪终于让她进了院子,“什麽事?”
赵月溪心痛无比,“我儿子如今这般,你这当舅舅的就没有责任吗!”
赵闻溪看着这个不讲理的妹妹,“直接说吧。”
赵月溪坐都没有坐下,直接站在桌前,冷着脸,“大哥,那个野种,我这次带回家。”
永宁候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野种?”
赵月溪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大哥对那个女人,可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
“连她偷人的孩子,也养在身边。”
“你就不恶心,,,啊。”
永宁候手上的杯子飞到她的嘴边,“再敢说一句试试。”
赵月溪抹着嘴角的茶叶沫子,“大哥,难道不是吗?”
“你看不到她的脸长什麽样吗!”
“你是怎麽看得下去的。”
“你要是缺孩子养活,我儿子也可以啊,至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总比她一个不知道谁的野种好。”
永宁候眼神凌厉盯着她,“她就是我的女儿。”
“你若是敢在府上胡说一句试试。”
赵月溪打小受宠,便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从前的贵小姐,她吼着,“你怕她听到吗,我偏去她面前说。”
“我看她有脸活。”
她喘着气,“我带个不明不白的野种,还觉得污辱了我的儿。”
“大哥有何不满意的。”
永宁候也不再顾忌她的脸面,“你的儿子,在我眼里狗屎一样。”
“望舒她就是我的女儿,永宁候的嫡女。”
“你要是再胡言乱语,你知道我的脾气。”
“便是他前脚到家,後脚便可以把他上次考秀才的内幕全透到外面。”
“还有,他的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