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先放弃的她,现在却怪她不来看他。
他甚至还要她不要忘记他。
他为什麽敢说这样的话,因为他心里知道,她一定是爱惨了他的。
无论什麽样的条件下,她都不会抛弃他。
他要她呆在府中,她确实做到了。
其实现在看到她,他要怎麽说,怎麽面对。
难道还要装作一付情深的模样吗!
越一低着头,“王爷,您不用担心,她一定是真心的帮助您的。”
即便得到的不是真心,她也愿意。
他真的没有见过比她更笨更傻的人!
永宁候奇怪看着她,“出去?”
叶望舒微笑,“约了楚楚。”
永宁候见她一幅少年的打扮,马面裙上的墨竹,根节直挺,透着一股凛然之气。
他心中隐约不安,“早去早回。”
叶望舒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轻轻抱着他,“爹,再见。”
他茫然无措,“你,,,一会回来,爹让厨房做了你爱的羊肉汤。”
叶望舒没有回头。
赵闻溪默默坐在火盆边,“这丫头?难不成是和周家姑娘决斗!”
周楚寻面带沉静,心如火焚,“今天她便是骂我,我也不会在乎。”
当看到知意一个人抱着一个包袱进来时,她怔住了,“望舒呢。”
知意强忍着泪意,只默默的递上手中的东西,“这是我们姑娘送给周姑娘的。”
周楚寻诧异的看着东西,颤声问,“她呢?”
“她人呢?”
雪白一体的白狐裘,静静的放在面前,上面一支碧绿的玉簪和一只冰川白的手镯。
这些是景年送给她的!她曾经告诉过她。
“她到底怎麽啦?”
月寒冷着脸,“你们姑娘是觉得我们姑娘抢了,,,”
“是皇上下的旨意,我们姑娘能怎麽办!”
“她送这个过来,是示威,还是想赌气!”
灵犀却拉着知意,“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吗。”
“你们姑娘,,,是要做什麽事吗!”
知意哪里还忍得住,泪流满面,“姑娘,,,听说擂台失守,她就,,,一个人去了。”
周楚寻大惊失色,“你疯了,不早说。”
“灵犀,快点,快点去拦着她。”
吃过午饭,赵家两兄弟匆匆赶来了,“三妹,你确定不去看热闹吗?”
叶望舒正在写字,闻声便问了一句,“什麽热闹?”
赵云舟带着气愤,“那个咱们皇帝不是要寿辰了吗,听说来了好多外邦人。”
“你说这外邦人,真是野蛮之地,毫无教养,不知礼数。”
赵兰舟接嘴,“说是来贺寿的,却又在朱雀大桥边摆个擂台,挑战我们京城俊杰。”
赵云舟一拍头,“对了,就是那个扶桑与高丽的,鼻孔朝天!”
赵兰舟失落的道,“可是他们接连三天下来,打伤了不少上台的人。还有两个受伤太重的,死了。”
“他们可是上台前签下生死状的。年纪轻轻的,竟然被那些可恶的人给打死了。”
叶望舒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确定是说的是小鬼子,呃,那个扶桑和高丽人?”
“小一,呼叫小一,你说是不是小日子和小棒子。”
赵兰舟疑惑,“穿着打扮很是不伦不类,嗯,头发倒是有,对,脚上有双木屐。”
“长得鬼头鬼脑的,手里的武器,据说叫武士刀。很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