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赶紧点头,“我没事,我没事。”
“楚楚,你先理一下思绪,免得有人问你时,露出点什麽。”
她赶紧小声说,“那仇给你当场报了,我把太子的屁,,,眼捅个洞!”
“可惜时间来不及,要不然,我给他找个男人。”
周楚寻的脸色,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她的眼睛湿润了,
“望舒,我就知道你会来。”
当时她脑子里,真的想过,她若真的遭受此灾,此後一生,便在学堂里,再也不出来了。
她没有想过死,她不舍得!她心里有人。
“正好馀生,心里只想着她一个人便是。”
她喃喃着,心痛如绞,“望舒,我真怕自己不清白的样子,让你看到,,,”
叶望舒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干脆拿着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一下,“你就是最好的楚楚。”
“无论发生了什麽,你都是你。你都是清清白白的楚楚,我心里最喜欢的楚楚。”
周楚寻鼻子一酸,忍了半晌,“我知道。”
灵犀已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摆了半盘,“姑娘,开始吧。”
叶望舒拿着白子,大喊,“不行,不行,我再想一下。”
她伸着头,手指夹着一粒莹白的棋子,苦苦思考着,似乎愁着下哪里才更好一些。
一只修竹一样的大手把她手上的棋子拿下,直接按在一处,“臭棋篓子。”
景年嘴角淡淡的含着一丝笑,高大的身影笼在她的上方,“起来,我给你报仇。”
叶望舒乖乖的起身,坐在一边,两眼发亮,不时的擡眼看他。
周楚寻的眼光在她胳膊上扫过,眼圈发红,垂下眼睛,“四殿下,莫要小瞧了我们女人啊。”
景年身後跟着越十三,年轻的侍卫把事情讲述一回,他没有多说什麽,只坚定的向她们走来。
“下这里,下这里,肯定能赢。”
“唉呀,我都说了,你不听,看,被包围了吧。”
景年似乎不耐烦的训斥她,“观棋不语真君子!”
叶望舒不服气的顶嘴,“可我是小女子,成不了君子了。”
周楚寻温柔的笑,“这是我的军师,四殿下,你可别输了一子,就急眼了。”
亭子外面两个嬷嬷听了一会,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这是越十三第二次送赵三姑娘。
马车里,景年心疼的把药粉给她撒上,“疼不疼了?”
“伤上加伤。”
叶望舒见他包好了,不由撒娇,“不疼了。”
“景年,你真好。”
景年的手没有放开,“这次惹到的人不但是太子,还有长公主。”
“你这胆子是谁给你的!”
“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麽写。”
叶望舒被他握得发飘,“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一个当朝太傅的孙女,在长公主的花宴上,轻易被人下药,送到太子的床上。
谁这麽胆大。
皇後纵得太子,忘乎所为。
皇帝纵得长公主,得意忘形!
权势,真的会让一个人,迷失啊。
长公主的眼睛里面喷得不但是火,还有淬了毒的刀子,“怎麽会,,,这样子。”
“她一个中了药的软弱女子,走路都费劲,突然从床上消失了!”
“还和四皇子坐在远远的一边,下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