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完去风月楼看看舞。我们请客,都包了啊。”
等到他们到家,才知道,三妹被他们都忘记了。
“她们直接回来,根本没有等望舒。”
赵二婶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是哥哥呢,出门在外,妹妹不管,却先灌一肚子的黄汤回来。”
他们顿时酒醒一大半,“三妹没回来!”
转眼看到三个面带灰色的小姑娘,“你们呢,为可不等她!”
她们的嘴巴不敢再强硬的说忘记了,只说,,,“真没有看到人,以为你们带她走了。”
永宁候想发火,又闷头生气,“原来,,,她真的就如一粒尘埃无人在意。”
“我这些天,给她的脸面,在他们眼里,屁也不是。”
他苦笑,“人心啊人心。”
五个人,在祠堂,跪了一夜。
无人敢求情,赵家三房,很好,三个孩子全在。
他们两口子,没有心思吃饭,相看互厌,心里不是滋味。
“这些孩子,怎麽就没脑子呢。”
“惹她干嘛?”
老太太和纪氏,还没有出来呢。
他们是多大的脸呢!
第二天刚被人掺着出来,五个人在祠堂门口,便又结结实实的打了十个手板。
永宁候亲自看着他们,“不许叫,不许哭!”
“这次以後,你们不会再忘记,永宁候府里,还有个三姑娘了吧!”
五个人保证记住了,他又吩咐赵松,“回头让先生停下课程,讲上一个月礼记。”
“你们每天都要去听,认真的听,认真的记。”
等在门外的几人,脸红的扶走了自己家的兔崽子。
赵松疑惑的问他,“候爷是想趁机整顿一下家风?”
赵闻溪半晌才点头,“这个家,不能就这样烂下去,我不能让远舟接到手的时候,看到这般的情形,脑子里只想扔了也不可惜。”
“他一定会对我很失望。”
他对我已经失望过了。
叶望舒换好衣服,诧异,“这个我爹,他是在搞什麽,真的知道心疼我了吗?”
早干嘛去了!
赵中意提醒,“也许是,想让舒舒你尽心尽力的给他医腿呗。”
叶望舒肯定他,“还得是你中意哥,说得靠谱。”
“我说呢,都扔十几年了,怎麽可能突然就醒悟了。”
她叹息,“我是个讲信用的人,拿了人家银子,肯定会办好事的。”
“这样一搞,我又莫名的感动,好像觉得欠了他一样。”
“实际上,谁欠谁不重要了。”
原身死了,她,,,早晚会离开。
她突然想起中意的任务,“那些东西?”
赵中意挂上笑意,“嗯,种上了,出芽了。”
“专门是积年的老庄稼户照顾着。那些老兵们,都会帮着照看。”
“不过,结果还早。”
赵望舒却在想,另外的一样呢,交给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