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轻哼着重复,“不值得。”
周楚寻呆愣片刻,搂着她的肩膀,放声大笑起来。
只有越一回头向上看了一眼,很快打马跟去。
景年带着水晴柔进了酒楼,越一感叹,这TM的,真是世事无常。
正是当初赵三姑娘为主子挡剑的那个包间。
赵三姑娘的肩上的伤痕犹在,主子身边的女人,已经换了新的。
水晴柔离景年很近,近到他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握住她柔嫩白皙的小手。
景年却没有看她一眼,他这一段时间,总觉得像在楚里一样,他觉得自己丢了什麽重要的东西。
可是没有人告诉他。
就连陆临川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你喜欢的女人?”
“景年,你确定你心里喜欢的是她!”
“就这狗屁玩意,我TM娘的真的同情你。”
“丢掉真心,换个贱货。”
景年不确定,他没有回答!
就连越一都变了,变得沉默。
“这是谁的簪子?”
越一没有说话,只默默的收到了旁边的盒子里,那里有一个断头的不倒仙翁,几个粗糙的香包,已经没有了味道,还有几个白瓷药瓶,空荡荡的,不仔细闻,都不知道从前这里面装得是药,极品伤药。
都是赵三姑娘送来的。
和从前叶姑娘配得一模一样的味儿。
水晴柔失手打翻了茶水,她惊叫一声,赶紧拿着帕子,“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一边说,一边在景年的腿上拂拭着。
景年扶住了她,就像在江南,她第一次见到他,不小心绊住衣裙,倒在他的怀中一样。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忽然像看到後院那群女人一样,怎麽可能,那双含着清澈溪水的眼睛呢!
“景年,是你吗?”他似乎还记得有个女孩子半夜提着灯,梦游一样,喃喃着庆幸,“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景年的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眼前剑光一闪,变故突来。
越一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主子正捂着肩膀,大口的喘着气,眼神迷茫。
水姑娘在他怀中,毫发未损,犹自哭哭啼啼,“吓死我了。”
“啊,天啊,你受伤了,景年,你受伤了。”
“怎麽办啊,怎麽办啊,这麽多的血,你会不会死掉啊。”
景年只觉得这场面十分的熟悉,好像看到那个女孩子,苍白着脸在笑,不住的安慰着他,“景年,没事了,没事了。”
她是谁,为何总是像是在雾里一般面目不清。
越一过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好像才反应过来,“水姑娘,你没事吗!”
他改口了,前几天他还叫着,晴柔。
多情又缠绵。
越一把药瓶放下,硬声道,“有劳水姑娘。”
“属下去查那夥刺客。”
他转身跑出房间,就像是有刺在身上一样。
宣林声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下去。
小丫头,我给你试过了,他们都是个婊子!
只有你个傻子,白为人家挡剑!
管事的发愁,“若是被人发觉,,,”
刺杀皇子,那是大罪啊。
宣林声哼了一声,“线索搞隐秘点,让他查到长公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