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有眼色的给在座四位大爷,挨个服侍了。
她眼睛只看着叶望舒,显然这里她才是最大的刺头,温柔如水的道,“这位小大爷,您想听个什麽曲。”
景年面色阴沉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她不懂,随便弹。”
陆承砚赶紧捂着叶望舒的嘴,干笑道,“殿下说得有道理。”
“我的祖宗,求你别出声,我明天还想看到太阳。”
叶望舒挪坐到景年身边,咬牙切齿声问一句,“你来这几回了,哪个是你相好的!”
“是牡丹,还是玫瑰,或是芍药!”
“臭流氓,你敢惹一身病,我就敢不救你。”
景年被她气得想打人,压低嗓门,“回头永宁候若是没有教训你,我也得找法子给你补上!”
“至少要抄十篇礼仪,好好学学规矩。”
“出门不带脑子的,一个转脸,就敢到这里,下回是不是要上天了。”
叶望舒不服,“要不是我亲自来,还抓不住你这个混蛋。”
“老色鬼!”
陆临川的眼睛转来转去,就在一边看笑话。
内心里不知道为何,隐隐有种酸涩,也有种妒忌。
他哪里比不上景年,难不成就因为他是皇子!
这丑丫头,果然眼光不行。
芍药果然随便拨弄了几下,突然琴声激昂,曲子里带上了枪刀之鸣。
景年也不由得听得入迷。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又有人半醉着推门而入,四人看去,眼中都闪出怒色!
叶望舒不知道他们心里如何想的,她是忍不了,低声道,“这人渣是大姐夫。”
“不是玩意的东西!”
“把大姐气得回娘家,说是要娶个楼里的茉莉姑娘。”
陆承砚恍然大悟,“这就是你今天非要来的原因吧。”
陆临川冷声道,“李凌霄,没看到我们在此麽。”
李凌霄大约是喝昏了头,或是觉得自己家老爹是吏部尚书,一向横着惯了,他摇摇晃晃的往芍药身边摸去,嬉皮笑脸,色相不堪入目,“小宝贝,来,让爷亲一个。”
“茉莉现在跟着爷吃香喝辣的,你把爷侍候好了,爷也给你赎身,娶你回家享福。”
吓得芍药大叫一声,拿出琵琶挡在身前。“李公子,别过来,我有客人在。”
李凌霄这才看着他们,“你,,你们是谁,还不滚出去!”
“爷要和芍药姑娘亲香。”
景年立即伸手护着身边人,正要去捂她的耳朵,骂着人,“这种下流不堪的地方,陆承砚,你给我等着。”
“别动,别听,别看。”
叶望舒却迅速起身把门一锁,袖子一卷,看到墙上挂着把竹笛,随手拿下,在手上挽个花。
陆承砚早已上前按住了这个坏东西,另外一手捂着他的嘴巴,朝他屁股就是一脚。
景年心里一紧,明摆着,她就又要发疯揍人了。
有可能是有预谋的。真是个,混球。
陆临川拿着扇子掩着面,不无嫌弃与好笑,“看看,看看你的,,,人,哪有半分姑娘家的样子。”
“景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她这样的人,,,”
见景年根本不理睬,只好换了话题,
“你说这家夥踩了他们家祖坟了吗,看着像是不共戴天啊。”
叶望舒使出了移形换影,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一时间,屋子里,除了李凌霄发出的吱吱唔唔的销魂声外,就听到啪啪啪的击打□□的声音,好不暧昧!
外面经过的姐妹,羡慕的不行,“这芍药是招了哪个客人,体力这麽强,这可把她给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