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宣候这才看着大儿子,嫌弃又烦躁,
“本候倒是养活个废物,事情都到了杀人的地步了,四殿下与你表妹都知道过来出头,你呢,就站在这里,看着人家女孩子在咱们候府里受这份罪。”
“以後咱们家请客,谁还敢来!让人家来送命吗!”
“这点事都处理不了,这个家让你担,你担得住吗!”
“废物!”
周楚寻早已跟在叶望舒的身边走开了,所幸身边就,,,四殿下一人,不算太丢脸,他们不是乱说话的人。
宣候爷想着那个面容痛苦的女孩子,忍下一口气,“她最好没事。”
越一去请他的时候,他还不想动,这点子事,每年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景荣不过是个孩子气重,养活得天真了些。
喜欢闹腾着玩,他身份高嘛,让一让他就是了。
“那姑娘是永宁候的嫡女,赵世子对这个他亲娘留下的唯一的妹子,十分疼爱!”
谁?永宁候,,,嫡女。
范璟意最後的血脉!
他站起身,“赶紧走啊,不早说。”
“废物一样,说话说重点啊,传话都传不好。”
越一心想,“我说了重点,小公爷要杀人啊,在您府上,当着皇子公子的面,要杀人。”
“这不是重点吗!”
“都杀人了。”
叶望舒细白的手腕上,搭着一块帕子,府医细细的把了脉,半晌才直说,“郁结于肝,气闷于脾,,,像是以往受过伤害,今日重新引发。”
“舒心静养,药方,倒是不必再开。”
“放开胸怀,这才长寿之道。”
宣候眼一瞪,长寿?
这小丫头,命短!
胡扯你妈,她出身便高贵,是永宁候的,,,家的女儿,为何会有短命之说。
最烦这些说话说一半吃一半的人!
他站起身,再次走近床前,仔细看了看闭着双眼的小姑娘,不知为何,心里有点难过,这才缓缓离去。
景年听得心里头不舒服,是不是上次,,,把她吓出病来了,所以才会这般的难过!
小傻子,我不会对你动手,再也不会的。
宣梁引着他出门,“放心,一会安排人送他们回家。”
“保证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殿下,不远送,改日再聚!”
景年叹口气,越一跟在他的身边,“主子,是遇着不顺的事了?”
“这宣候,,,滑不溜手,,,似乎无意插手皇子之事,,,”
景年冷笑,“老狐狸!”
“他只是看不上我。”
“至于宣梁,无胆无识,毫无用处。”
周楚寻握着她的手,见人睁了眼,欣喜的一笑,“这会怎麽样了?”
叶望舒见知意和赵中意都好好的,眼圈一红,“楚楚!”
周楚寻拿帕子轻轻的给她把眼角的泪珠擦了,“先回家休养一段,我会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