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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年难得安心在府上休息,他的伤,的确让他难过。
肩膀让他格外的沉重无力。
他从前也常受伤,甚至比这次还严重,几乎都是要命,刀刀见骨,大概是没有人心疼,他都默默的忍了。
那时候,那种日子,他怎麽忍受下来的呢。
自从遇到她,她一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忍不住的问,“怎麽会有这样狠心的人啊,怎麽能向你动手啊。”
“要是我在就好了,景年,我一定会帮你打他们的。”
她的手指,又柔软又细腻,把药仔细的给他涂上,还会不停的告诉越一,“你对景年要细心些。”
越一把白玉瓶子拿在眼前,反复确认了三遍,“主子,这不像我让人拿来的药啊。”
他记得明明就是黑色瓷瓶,黑与白这两种色儿他还是分得清的。
景年咬牙解释,“没事,你直接倒上就好。”
药,就是他从前用过的药,效果确实不错。
“景年,这药还能祛疤呢。用了之後,包准让你皮肤,光滑如初。”
“景年,你怎麽不笑一笑啊!很难过吗?”
景年嘴角一弯,怕人看见只好把头低下。
这个傻子!成天就知道笑,有什麽值得笑的。
越一并没有注意他,默默给他包上後,转身去拿衣衫,竟见窗户没关,惊讶的道,“这窗户怎麽又是开了,我记得关上了。”
“主子,我太粗心了。”
景年想到那只笨猫,只好道,“我刚才嫌血气味重,才打开的。”
越一哦了一声,这才安心。
无意中闻了下手,“这药味儿,,,感觉在哪里闻过。”
景年已经打开了手中的书,没理他这个粗大汉子。
还没有到中午呢,越一又跑了进来,“京兆尹接到个新案子,几个青楼的老鸨先後去报案,他们各自丢了不少的银子。”
他奇怪,“哪个小贼这麽胆大,敢对他们动手。”
这几家青楼,都有後台,听说和宣候府有关系,也有说是庆王。
宣候爷是皇上的伴读,身上有爵位,却不务正业。
招猫逗狗,风流事情一大把,传言他还喜欢招惹妇人。
皇上又对他在京城纨绔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时间长了,大家就只好捏鼻子认了。
只要不是自己的媳妇出墙,管不了别家事。
好在他也只是吃喝玩乐为主,倒没有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
庆王是皇上的弟弟,向来老实忠心!
反正,京城的人,都是这麽觉得的。
景年默默的看着书,“这事自然有他们来管。”
京兆尹吃得肥头大耳,闲得肚子都比人家孕妇还大。
也该有点事情做了。
不知道为什麽,慢慢的,景年心里却涌出一股不安的情绪,让他烦躁不安,眼前的书,那上面的黑色的字,都模糊了。
越一关心的问,“主子,可是伤口太疼了?”
景年合上书,“你叫人打听一下,她在做什麽。”
越一心惊,“主子,您打听她吗?”
叶望舒,赵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