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嫽刚代表国家参加了一场世界级的武术比赛,回到家洗洗刷刷躺下睡觉,迷迷糊糊总感觉胸口压着什么东西,沉甸甸让她喘不上气。
脑海中还闪过很多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可视角却是她的。
‘她’将一个五官英气的长发女人捆起来,撕掉对方的衣衫进行凌辱,女人闷声不吭,只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随即就被‘她’抬手照着脸颊挥了一巴掌,女人的脸被打偏了,嘴角都破了,渗出一缕鲜红的血。
再然后就是‘她’踩住女人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双腿,用尽肮脏的字眼对女人进行辱骂,还逼迫女人向‘她’求饶,女人也是块硬骨头,都这样了依旧倔强的不肯服软。
赢嫽发现女人的小腹是隆起的,好像是怀孕的肚子。
嗯?
没等赢嫽想明白,视角就跟随‘她’继续,‘她’把女人拖到床上,掺着金丝的床帐落下,很快里面就传来女人痛苦的闷哼。
女人的后背有几条交错的鞭痕,伤口触目惊心,让赢嫽不忍心看,用自己的意志阻止‘她’继续向女人施暴。
大约是画面太过刺激,赢嫽在这场奇怪的梦中失去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双手下意识推开压在胸口的重物,却意外揪到了两个柔软的东西,不管是形状还是手感都特别像女人的胸脯。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混沌的脑子跟放了烟花似的炸开,意识瞬间回笼。
她猛地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梦中那张华丽的床帐。
呆滞了两秒她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枕着一颗脑袋,长发披散开,略显凌乱的遮住了脸,而自己的手正放在脑袋主人的胸上。
靠!
她的手就跟着火了似的猛地缩回来,也因为动作过大将脑袋主人一把挥开,她下意识想去抓却只来得及拽住那人的衣服。
嘶啦——
这不知道什么破质量的料子就给她扯烂了,从那人的肩头到胸再到大腿,没有一处是好的,全是青紫交错的伤痕。
然后人就在她眼前一晃,然后咕咚栽到床底下。
“嗯……”床下传来一声痛吟。
她的脑袋嗡一下就大了,立马趴过去着急道:“喂?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故意的……”
她的声音小下去,整个人傻愣愣的看着站在床帐外的两排大美女,都穿着赭红色的衣裙,袖口、衣领和下摆则露出里层的白色。
梳云髻,无发饰,脸惨白,唇朱红,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低垂下眉眼站在那也不出声。
在她从床帐探头出来后为首那个才有所动作,挥挥手让另两个大美女跟上,三人合力将被她挥到床底的那人抬走。
这个世界终于癫到了她不认识的地步,来不及多想,她出声将人喊住。
“哎!等等!”
总要让她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吧?她在家睡得好好的,是哪个王八蛋把她抬到拍戏现场来了!
大美女停下脚步,冲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就不动了,静等她吩咐似的。
她左顾右盼都没发现导演,干脆从床上起来。
“喂,我说你们哪个剧组的?不对,还是我哪个狐朋狗友雇你们来捉弄我的?快老实交代,她们躲哪拍着呢?”
大美女还继续装,“君上?”
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她也很快就知道人家不是装的,而是她——赢嫽,堂堂一个武英级武术运动员居然莫名其妙穿书了,还是穿的狗血古早女同虐文!
穿书也就算了,可以归功于宇宙之大无奇不有,磁场影响时空交替转换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让她穿成同名同姓但对方连个人都不愿意做的暴君算怎么回事。
“苍天你玩我?!”
脑子已经自动帮她翻阅原主最后死得有多惨了。
她不要啊!
于是她跳湖摔跤撞墙,就是穿不回去原来的世界,反倒因为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让人误以为她又在发癫。
喜怒无常就是原主的标签。
。
她四肢摊开躺在偌大的床上,灵魂出窍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俺想回家啊……”
她眼神呆滞的盯着屋顶,十分想结束这一场错乱时空的荒唐。
那晚在床帐外伺候的大美女冒着被杖杀的危险战战兢兢爬进来回禀:“君、君上,李李李将军腹痛不止,已熬了一天一夜,人已经晕了过去,可要请医来看?”
这几日君上比以往更疯癫了,伴君如伴虎,大美女也怕掉脑袋,所以格外小心谨慎。
李将军?
赢嫽宕机的脑子关机又重启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