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连忙摆手:“老师说结了盟还是师生关系。”
南听不进去,握住瓷的手就委屈地说:“小同志你拒绝老列巴吧,老列巴年纪大,就是个三分钟完事的,跟着祂没用。”
瓷:“……”
这里年纪最大的好像是祂……
苏一脚踹祂肚子上:“说谁老?!一周能换七个暖昧对象的人离达瓦里氏远点!”
瓷还想说什麽,被苏拉着上了车,留下南一个人风中凌乱。
“老列巴!把小同志留下!!”
几年後的一天,瓷坐在树下出神,最近国内有些乱,祂已经几天没休息了。
突然,一个东西从树上垂下,挂在了半空中。
瓷被惊得站了起来。
南倒挂在树上,嘴里仍叼着去了刺的玫瑰。
“……”瓷无奈道,“南哥……”
南跳下树,稳稳落地,将玫瑰递给瓷:“小同志看起来不太开心啊,收到哥送的物资了吗?”
瓷本来想拒绝,听到後半句话还是接过了花,祂露出一个笑容:“收到了,多亏了南哥,孩子们才能维持生活。”
南单手将瓷抵在树上,挑起祂的下巴让两人对视:“收了哥的东西可就是哥的人了,跟哥结盟吧小同志,白宫任你炸。”
瓷:“……”
“怎麽又是你?放开瓷!”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两人同时低头。
俄手里拿着AK,冷冷地瞪着南。
“哟,老列巴的儿子啊。”南一把揽过瓷,对着俄露出大白牙,“来,看看我们般不般配。”
俄眸目露出寒光,死盯着南搂着瓷的手,默默地给枪上膛。
瓷连忙推开南,抱起俄,尽量委婉道:“南哥,我真的不能跟你结盟,老师……”
“可祂现在已经变了不是吗?”南看一眼俄,後者贴在瓷怀里冲祂做鬼脸。
瓷沉默一阵:“……我知道,但祂也是我的老师。”
“即使祂已经威胁到了你的孩子?”南头一次这麽正经。
瓷如当头棒喝,说不出一个字,但祂早就明白自己的选择。
如果丶如果真是这样,祂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没人能跟祂的孩子相提并论。
俄察觉到祂的异常,手抱紧了些。
俄给南一记眼刀:“你隔三差五就来骚扰瓷,下次我直接以偷渡的名义给你定个罪,到时候别喊冤!”
“嘿,你怎麽跟老列巴一样讨厌?小心我……”
“小心你什麽?”熟悉的声音传来。
南住了嘴,转头笑起来,却与往日的笑不同,多了丝冷意。
“老列巴,来得挺巧。”
苏变了很多,甚至不愿与南多说话,祂直接走过南,瞥瓷一眼:“走吧。”
瓷抱着俄跟着苏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在撞上南的目光时又猛地转回头,几步跟上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