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宁或多或少听过一些关于圣雌的传言。
据说圣雌可以受到神兽的祝福,获得一些普通兽人没有的能力。
江汐宁摇了摇头,“是我在以前的部落学的。”
“我感觉你的衣服比圣雌做得更好看。”穆安安抱着衣服爱不释手。
屋外,墨白背着空背篓等江汐宁。
几个雄性在不远处摇头晃脑,对着墨白的背影指指点点。
“你们看,他就是小雌性的兽夫。”
“感觉也不怎么样嘛,兔兽人果然不行,还没我个子高呢!”
“真不知道小雌性看上了他哪一点,还说什么不再娶兽夫,我可比他适合多了。”
“嘘,小声些,别被他听见了,兔兽人娇滴滴的,指不定会哭着鼻子跑去告状呢!”
雪扫到一半,兽人们哄堂大笑。
墨白咬着下唇,脑袋越垂越低,手指忍不住用力抓住了背篓边缘。
兽人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心上撕裂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温热的鲜血从中源源不断涌出。
他很想反驳那些说闲话的兽人,却现他们说的都是正确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配不上雌主。
雌主……也会这样想吗?
没过多久,江汐宁从石屋走了出来。
“抱歉墨白,等了很久吧,我们一起回去。”
墨白慌乱地扯住江汐宁的衣角,“雌主……”
“怎么了?”
“我……”
墨白很想问雌主喜不喜欢自己,但对上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突然产生了退缩。
他怕听到的答案自己无法承担得起。
似乎从茅屋倒塌那天起,雌主便一直是这样,温柔地对待他们每一个人。
甚至对其他兽人也很好,还教他们做饭。
但是他明明也是她的兽夫啊,他想像其他结契的兽人那样,和雌主亲密地在一起……
“雌主,你可以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墨白眼眸暗了暗,十指相扣牵起了江汐宁,面露恳求之色。
直到小雌性点头,他的心脏一直怦怦直跳,紧张地一路带着江汐宁避开人群,来到了一处无人之地。
“墨白,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江汐宁满脸写着不解。
要说话哪里都能说,为什么非得在这种地方?
“雌主……”
墨白放下背篓,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就连耳朵也变红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江汐宁的手。
他的个子比江汐宁高一头,低下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墨白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似乎也交缠在了一起,他的掌心滚烫,江汐宁似乎被烫到了,心跳有些加快。
“雌主,我好喜欢你。”
兔少年的红眸静静注视着她,眼里写满了爱意。
“墨白,我……”
“雌主,你先不要回答,可以让我来说吗?”
墨白一寸寸地靠近,额头抵在江汐宁额前,柔软的耳朵蹭到了她的头,有些痒。
“雌主,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狩猎不行,也没能保护好你,所有人都比我强,我是个没用的兔子。”
“雌主,或许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我对你的真心,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我永远爱你,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江汐宁忍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