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宁被他的模样逗乐了,噗嗤笑出声。
“这是银针,不会咬人的,只是比较尖锐而已。”
墨白将信将疑,正疑惑着这么小的东西怎么叫“针”,指尖突然出现冰凉纤细的触感。
江汐宁牵过墨白的手替他擦掉血迹,针口的血洞没多久就愈合了,留下一个红色的小点。
兔兽人身体脆弱,皮肤比其他兽人白,稍有一点伤口就会显得异常刺眼。
墨白身上有很多原主鞭打时留下的疤痕,江汐宁忍不住轻抚上去,问道。
“还疼吗?”
雌性的声音格外温柔,像一片羽毛从心上飘过,比小溪里的水流还要柔软,墨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些伤口早就不疼了,墨白正准备说不疼,脑内突然灵光一闪。
如果伤口疼,雌主是不是就会一直这样对自己好了?
“好疼,雌主……”
如他所想,江汐宁露出心软的模样,在伤口的位置轻轻吹气。
墨白眼下浮现淡淡红晕,没过多久突然猛地收回了手。
“怎么了?”
“没,没事,不疼了雌主。”
墨白喘着气,目光躲闪。
好险,差点忘了自己情期还没过,再这样下去又该情了。
不远处,云渊站在角落里,全程看完了两人的互动。
墨白摸着手傻笑,肩膀冷不丁被人用力一撞。
“云渊你干什么?撞疼我了。”
云渊脾气好,若是在从前肯定会道歉,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脸色异常难看。
就像是被偷走了宝贵的东西,冰冷的眼神看得墨白一个激灵。
“哼,不道歉就算了,我去找雌主。”
墨白说完就跑远了,云渊心里愈不是滋味。
“雌主?”
在今天之前,这个称呼原本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可现在墨白也开始这么叫了,而且雌主不仅摸了他,还帮他抚慰伤口……
难道雌主喜欢墨白?!
云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拼命想甩掉脑内胡乱疯长的思绪。
然而现实中的一切都在明晃晃地显示,雌主她变了。
从前的雌主平等虐待每一个兽夫,云渊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因为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但一旦天秤开始倾斜,意识到原来雌主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云渊顿时被抑制住呼吸般浑身难受。
墨白只是个食草兽人,身娇体弱根本无法保护雌主,就连大型猎物也抓不到,雌主为什么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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