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湛行歪了歪头,见女孩小脸惊诧,又羞又愤的模样,眉梢微挑:“是新鲜的玫瑰,宝宝想哪里去了?”
温浅酥:……
呜,她在想什麽!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
霍湛行眸底微幽。
怎麽可能让她吃沾上自己东西的玫瑰呢。
就算想让她吃……也不是这个吃法啊。
霍湛行脑海里倏地闪过邪念。
躁动得不行。
仿佛能够想象出那个画面。
倘若她愿意,他怕不是要幸福得死掉。
喉咙微滚。
昨晚只做了两次,女孩哭晕了过去,他不敢再来。
睡前给她细致地抹过药。
今早她还未醒时,他检查过,又抹了一遍。
她睡了一天,现在,应该可以。
霍湛行抱着女孩,一手喂她吃饭,一手轻轻摸了下去,温声问:“宝宝还疼不疼?”
温浅酥:!
“不疼了,你别摸。”女孩软糯的嗓音带出哭腔,羞得。
她记得昨晚先生给她抹过药,先生医术很好,他的药总是很有用,她不觉得疼了,甚至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感觉到疼痛过後,隐隐的酥麻。
“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
“那先生就放心了。”
温浅酥轻轻松了一口气,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放心,哪知下一秒,察觉到异样。
她坐在他腿上,他一有反应,她就察觉得清清楚楚。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温浅酥小脸刷得通红:“不行,先生,现在是白天……”
霍湛行唇角勾笑,睡袍丝柔的腰带解了下来,蒙住她眼。
温浅酥一下就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男人蛊惑嗓音在她耳边:“天黑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