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应夏冷笑:“那你可真够廉价。”
打开房门,陈荒趁机溜了进去,脚步踉跄。
馀应夏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陈荒愧疚低下头:“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相信你喜欢我,不应该不信任我们的感情,也不应该随随便便说分手,我害怕你会喜欢上别人。”
“我就是喜欢上了别人,你可以走了。”
陈荒抱着她的腰不松手:“我不走。”
“你现在这是在做什麽?你已经越界了。”
“我不想跟你分手。”脑子越来越烧。
“这是你提出来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後悔了……。”陈荒脑袋昏沉。
“世界上没有後悔药。”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陈荒迷迷糊糊倒在馀应夏肩膀上。
陈荒整个脑袋的重量压在她肩膀上,馀应夏推开他,想要接着说不好听的话,却蹭到了他发烫的额头上。
烫的有些吓人。
“陈荒。”馀应夏喊他。
“嗯~”这声音和之前生病是一模一样。
馀应夏手伸过去,探他的额头,像是摸了块煤球,衣服也是潮的。
西班牙这几天的温度原本就低,街上的人都穿着外套。又下了雨,他昨晚淋了雨,今天又穿着湿的衣服,不生病才怪。
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恋爱脑了,明明说好的,要坚定的提分手,到了这个时候,却又心疼了。
拨开陈荒的手,陈荒抱着不放。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刚才这边不太适应,馀应夏囤了很多药。
“要你。”
生病的陈荒最难缠,馀应夏骂了他足足好五分钟,才消停下来。
命令他吃药喝水,陈荒执行完,又眼巴巴的望着馀应夏。
本想把他塞沙发上走人,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狠下心。
帮着他脱了身上的衣服,陈荒又不老实了,想要给馀应夏脱衣服。
抱着她就要滚床单,馀应夏把人恐吓了一顿才听话。
到了床上,陈荒就委屈巴巴的把嘴凑过去说疼,然後让馀应夏吹。
馀应夏扭头当没看见,陈荒抱着她可怜兮兮的掉金豆豆。
吹着吹着,嘴巴就挨一块儿了,陈荒一边做一边说对不起他错了。
生病的陈荒就像一块面团,没有任何脾气,任由你搓扁揉圆,就算生气也只会生闷气,哼哼唧唧的说疼。
馀应夏掐着他的脸,没把他当病人,往狠了欺负。
第二天馀应夏放假,没定闹钟。
陈荒六七点的生物钟醒来,原本嘴巴就疼,现在脸也跟着疼,他摸了摸,好像肿了,小幅度动了动身子。
馀应夏是想要睡到自然醒的,迷迷糊糊被吵醒不耐烦:“不想睡觉就出去!”
陈荒心里一喜,这算不算是原谅他了?脑子还昏昏沉沉的,他悄悄钻进馀应夏怀里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