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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EX2 战友番外(第1页)

美食EX-2战友

#3选择与义务

和NEO的决战算作一个转折点。

面对强敌,各大势力前所未有地联合起来,彼此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事件平息後,IGO又迅速公布了食运的真相,接二连三的冲击之下,少数心怀恶意者也自顾不暇,百废待兴的人间界因而得以喘息,世界迎来了久违的和平时期。

在次郎和节乃的干预下,斯塔久与阿虏这对阿卡西亚的子嗣兄弟相认,他们本应是一对双生子,如今却长成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很难说清斯塔久对同胞弟弟怀揣的感情,有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有食运落差致使産生的羡慕,还有其他许多复杂的东西,或好或坏,最终都被血缘和时间一视同仁地拧在了一起。

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络,互相讲些无意义的琐事,关系在慢慢修复,若要形容,那大概是介于略显生疏的手足和偶尔交流的朋友之间。

约莫三个月後,阿虏在一次食材捕获行动中受伤住院,他在电话那头说得轻松,可斯塔久何其敏锐,立刻察觉到实际情况有多严重。挂断通讯,他犹豫良久,还是作出决定前去探望。

到了医院,辗转来到顶楼,隔着很远就能听到病房里传出的争论,斯塔久脚步微顿,没有第一时间靠近,原地站停後,他瞥见走廊角落的塑料座椅上坐着一道瘦小的身影,灯光的阴影遮住了那人的表情,但斯塔久还是认出了对方——阿虏的搭档,那名在法定岛丶黑之湖,以及烹饪节上有过几面之缘的,叫作小松的厨师。

病房里的争执仍在继续,一个是阿虏,另一个是更加冷静的男声,後者音色温和,不疾不徐,远远听着就富有令人信服的力量。

“……如今不比以前了,阿虏。没有食运,自然界对待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凭你一人,本就负担不起两人份的风险。我们或许不该过多干预你的决定,但现在的情况是你已经受到波及,甚至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这次活下来了,那下次呢?阿虏,你扪心自问,如果把你换作我的立场,你会眼睁睁放任朋友再去冒险丶甚至送死吗?”

这番话说得在理,其间包含的担忧和关心更是闻者动容,然而他劝说的对象却不买账,阿虏的回应听着十分固执,两人各执一词,僵持不下。

争论又持续了几分钟,病房里终于响起第三个声音,忍无可忍地介入话题。

“阿虏!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麽!?”这声音质感华丽,情绪激动,抑扬顿挫,“你不清楚吗?不受食运的庇护,路边随便飞起一只鸟都能把那家夥吓死!连自保的能力都欠乏,到底凭什麽每次都非得缠着你一起深入险境!?”

“我知道。”阿虏压低语气,“但我们是同伴……”

“哈!”那华丽的音色嗤笑一声,又尖利又短促,“你管他那样的叫同伴?那我们算什麽!你有信心把後背交付给他?搭档,夥伴,凭你俩的关系也敢提这几个词,不就是雇主和保镖吗!?”他吸了口气,不知想到什麽,愈发咬牙切齿,字里行间恨恨然溢出讽刺,“身为弱者,本来也可以拥有自矜的美丽之处,真正叫我作呕的,是不知廉耻趴在别人的劳动成果上吸血——”

“萨尼……!!”

先前那个温和的男声陡然爆发严厉的喝止,于是病房里所有人都如梦方醒般噤了声。

刹那间近乎窒息的死寂中,斯塔久默然而立,馀光瞥到角落里低垂头的矮小身影正瑟瑟地颤抖。

果然如此。他暗道,带一丝事不关己的冷漠。

凭房间里这几位的本事,当然知道一墙之隔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最後出口截断失控话头的男声,分明是做了旁敲侧击的考虑,好让门外的当事人能在相对体面的情况下自愿知难而退,才故意挑准时机摊开话题,貌似体贴,其实早比谁都冷静又冷酷地做出割舍。

良久,还是那个叫萨尼的男人忍不住冷哼。

“啊啊,真是够了。”他烦躁地低声道,“一个两个的……都该死的丑陋不堪!”

尾音未落,这人已冲出病房,狠狠甩上门,招摇的彩发无风自动,气势汹汹与斯塔久擦肩而过。

斯塔久视线微转,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见房间靠窗的病床,和旁边站起身的黑发男人。

“……他总是不懂长大。”对方叹了口气,声线依旧温和而平静,像是责备,语气却更甚偏袒,稍作停顿,复又朝病床方向望去,“时间过得真快啊,阿虏,我们四个都认识二十年了吧?”

阿虏没有出声,站在斯塔久的角度,隐约能看到那头浓艳的蓝发点头一般晃了晃。

黑发男人便很浅地冲他笑了下。

“回想起来,我虽然因为带毒的体质遭受过不少冷眼,但从小到大对我释放善意的人同样不在少数。一龙老师,你们三个,在研究所接受治疗时认识的人,还有那些找我占卜的客人。”

窗外的光线为男人垂下的细密睫羽镀上金边,他仍在浅笑,眼角的弧度却似染了悲伤。

“我其实在美食法金受了大家很多照顾,所以才会下定决心隐退,到那座城市定居。”他很轻地呢喃,“但自从你和小松君找到我之後,我都不知道怎麽把大家的好都忘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産生了‘只有小松君不害怕我’的念头,再然後,这念头很快变成‘只有小松君亲近我’,甚至是‘只有小松君对我好’,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阿虏,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反复叫了很多遍阿虏的名字,後者自始至终沉默着,而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回答。

“食运是这样可怕的东西,轻易地玩弄扭曲人们的心意……阿虏,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

说完这句话,屋里彻底沉寂下来。没过多久,黑发男人也走出房间,先是谨慎地与斯塔久点头致意,尔後便沿着同伴离开的方向匆匆追去。

斯塔久原地站着,心里从一默数到三,没再注意角落里僵硬的瘦小身影,推门走进了病房。

窗外吹进的风带着泥土和花的芬芳,随风飘舞的白窗帘恍若天使的纱裙,阿虏半边身体缠满纱布倚靠在病床上,见到斯塔久也不显得意外。

“你都听见啦?”他问,单刀直入,毫不避讳。

斯塔久默默点头,就见蓝发男人大咧咧地扬起一个笑容,是太阳般耀眼灿烂丶全无阴霾的模样。

“其实也难怪他们这麽生气。”

他很平常地说着,好像先前保持沉默也不肯附和好友的固执家夥不是自己一样。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食运是按照美食神明的喜好赐予的特权。节乃婆婆丶膳王,他们在各自擅长的食材领域几十年如一日地遭遇瓶颈,还有美食界的尼特罗,几百年丶甚至几千几万年都没能破除地球菜单的秘密,连带着被它们抓走的人类奴隶也白白失去了生命和希望。这都是因为关键的食运被神挑选出来,专门留给了小松。”

那名字从他唇齿间吐露总好像带着深意,可再仔细分辨,又仿佛只是听衆别有用心的揣测。

“食运的神太偏爱小松了,因此造成的牺牲都变成无法抹去的罪证。”他蓦的擡起眼,直视斯塔久的眼睛,“你记不记得法定岛上小松的那把菜刀?因为细心保养,附着了很漂亮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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