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最喜欢还要喜欢麽……嗯,要求那麽多,她不愿了,润泽的大眼弯然,“再多的……你拿什麽来换?”
啧,还真是不吃亏的生意人……银时眼珠子转了转,轻咳两下,“那什麽……阿银不都是你的吗,全部都是你的啊……还不够吗?”
“呵呵……我们家的银酱~好*可*爱……给你100块,跟我回家……”她眯起眼笑,跟他一样耍了个文字游戏,神情像小狐狸般狡猾。
“喂喂,为什麽才100块?阿银我这麽便宜的吗?而且,这就是你家啊喝傻了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入籍了的哦,咳咳……话说回来,你该叫我什麽呢……”银时半阖眼,换了个方式,轻声低语。
平日他们不在意这些特定的称呼,彼此都是直呼名字,作为男人他就算有想法也不能跟她计较。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要听到那个仅属于表格两人的称呼……想要在那些亲密时间外,听她自然地对他唤那个称呼。
她清醒的时候坂田银时是打死也不好意思这样要求,但现在这个醉得只认得他的傻瓜嘛……宿醉断片什麽的他太熟悉了。
她呆呆地想了想,迷糊的脑子只记得他的後半句,“称呼啊……”
“嗯嗯,该叫什麽?就是你最喜欢看的那个晨间剧,花太太每天早上都要怎麽叫花先生呢?”他刻意压低嗓音,轻咬她软嫩的脸蛋,笑看她红着脸恍惚的样子。
逗人确实好玩……难怪她平时总喜欢逗人。
同一个户籍呢……阿萤轻眨眼,忽然露了个乖巧得不得了的笑容。稍微後仰推开一点,她轻轻地唤道,“哥哥……麽?”
据说男人对这个称呼没什麽抵扣力,坂田银时之前没什麽感觉,但眼前的人媚眼如丝地轻喃,魅惑如妖,让他心脏与脉搏跳动骤然急促。
绯瞳一缩,大手扣着她的脸蛋,他头一低吻了下去。
“呵呵……”她笑着躲开,戏谑的口吻听不出醉意,眉眼润泽妩媚。指尖轻轻地勾上他半开的衣襟,指腹轻划,肆意探进他衣襟内轻抚,她笑语慵懒,“啊啦,原来不但护士装……你还喜欢骨科这一套呢……银时。”
失策了,那个狗血晨间剧里面,花太太原来是花家的养女,叫了十几年哥哥才结婚改口的!
怪它太早播,他起不来追剧……当然,她也是。但桂那个沉迷狗血晨间剧的白痴会租DVD跟她重温!
按着她的後颈把人锁在眼前,他眉梢染尽邪肆,在她唇边低语,“别开玩笑了……阿银的包容性可是很厉害的哦……你想玩什麽角色扮演都可以全身心地奉陪哦~”
她忍俊不禁地困在他怀中无法逃,整个人被抱起,紧贴着那副炙热的胸膛,断断续续的笑声慢慢转为细碎的喘息,几乎被全数吞没。
刚恢复了些许清明的脑子懵得一塌糊涂,萦绕在耳边的嗓音诱惑十足,轻哄着她吐露那些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混话,还有那个仅属于他的称呼。热浪因酒精挥发更鲜明,汗水交积有着极致的荒唐,沉实的重量压着她,连挣扎都辗转费力。
他咬人……好凶……
强烈的快感与被索取的极限因酒精而放大了一切感觉,本就醉酒不适的人更加娇气,难耐地咬着他的肩膀,沙哑着哭嗓指控他一点也不温柔。
那双在夜色里亮得骇人的红眸轻眯,沉声笑了。
坂田银时这些时候确实算不上温柔,她是他渴望了许久的美好,是好不容易拥有的神明,每一次拥抱都尽情而热烈,困在心底的凶兽总是叫嚣着击碎她的自主意志,让她只能依附于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埋进他的深渊里。作为一个见识过堕落颓靡的成熟男人,坂田银时人前有多傲娇纯情,在拥抱她的时刻便有多放得开,强势索要同等的回应。
温柔……比起安抚,他更喜欢笑着问她这麽快就要认输了麽……激将法对她意外的管用。
抖S属性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展露得淋漓尽致,她的反击甚至偶尔能让他甘愿反转角色,M一下增添情趣。在心爱的女人手中被玩弄得丢弃理智这种事光是回味都能让他脸红心跳,完全控制不了。
那时候的她,那双清澈纯净的眸子因他染上春色,薄红的眼尾与氤氲的泪,整个人艳如花绽放般动魄惊心,魅惑得可怕,轻易便能让他俯首称臣。
但真要说不温柔他也不认……这个绝不认输的女人又啃又咬还抓的时候,他哄得足够耐心和温柔……只是今夜醉酒的人本就乏力,显得分外娇气。
“啊……真是可怜呢……”狂肆的吻因她的指控而柔和,他轻吻她眼角的泪花,“乖……阿银轻点就是嘛……别哭哦……”
意味深长的语调有种慢悠悠的安抚,那些阴鸷的念想藏在暗红色的海里,哄骗着他掌下的猎物放松警惕。
不温柔?没关系,夜还长,他有足够的耐心陪她慢丶慢丶磨……
轻柔的吻消去好不容易生出的戒心,她如被蛊惑般傻乎乎地伸手抱着他,踏进他毫不费力设好的温柔陷阱。
“还喝酒麽?阿萤……只跟你喝的酒哦……或许,你想要草莓牛奶?”
去他爹的温柔啊!
宿醉後好不容易恢复体力的人羞愤地把那个坏心地扬眉问他够不够温柔的恶魔狠狠地揍了一顿,翻身把他卷进被褥踢出家门。
阿萤发誓,她这一次绝对不会轻易原谅这种毫无节操趁人之危的混蛋啊!
气愤地拍了拍手,转头就看到两个神采奕奕的万事屋员工。
“阿萤姐,银桑呢?委托人快到了哦,他还不回来?”新八脸色微红,眼神闪烁地不敢看向那边的成年人。
不同于他的别扭,神乐自然地挖了挖鼻孔,眼神笑容无一不是猥琐,“阿萤姐,银酱没把你榨干呀~怎麽还不见他出现?该不会是你把他榨干了吧?留点力给他努力工作赚钱才行啊鲁,再颓废下去就要靠你养我们了……我们女人的钱得留在刀刃上啊鲁。”
虽然她也很期待换个金主就是了。
“神乐!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到底是谁教坏你的啊!”新八全脸红温,忍不住吐槽。
“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会越来越不纯洁的啊鲁!而且,在万事屋这麽久,你还能像张白纸一样才是个问题啊鲁……新八,你这样一辈子都不能让女人向你敞开O腿,那就摆脱不了O男身份的啊鲁。”神乐捏了捏手指上的鼻屎,弹到他眼镜上。
“闭嘴!”新八嫌弃地拍她一记,求助般看向阿萤,“银桑到底去哪里了?”
阿萤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朝那边擡了擡下巴。
“诶?”新八不明所以地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张还带着红晕的脸瞬间就阴影了,“银桑!!你怎麽插在别人屋顶了啊!!”
“哦哦,银酱,你怎麽知道我们今天的委托是修理屋顶啊鲁?”神乐伸手挡在额前,佩服地道,“不愧是银酱,对业务好熟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