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庆幸时间在我身上停止的,没有生长,也没有那些女性不方便的每月一次。不然,在这个战场上我肯定呆不下来。
“不到两年?”银时注意力从怀表转到我,“喂喂,这可不止吧……”
我知道,松阳被捕都不止一年。只是……
“不,对我来说,就是这麽久……没听说过吗,女人的一年等于男人的五年嘛。”我摊手,不负责地道。
“那你这一年多去了哪里?”坂本辰马不纠结这个,转而问道。
去了哪里?我一时间悲从中来,想起那段经历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Queennevercry!
“阿,阿萤?”
我拳头一握,忿忿地道,“去个一个小兔崽子当妈了!”
没错,还是那种煮饭+陪练的超人男老妈!那小子还不领情,我死的时候他还杀得正兴起。
“昂?你……你去生孩子了?”银时颤抖着手指我,他这话一出,高杉和桂也神情紧张地看过来。
“生个毛线啊!人生要悲催到什麽地步才会生那种兔崽子?”啊不对,这话有点贬低江华了。但……我真心觉得,生那离家出走不体谅母亲和妹妹的笨蛋,还不如生块叉烧。
“而且,我是个男人,顶着那副丑死了的外表,压根儿泡不到妹子,还生什麽生!”
我都憋死了,笑一笑都吓得小神乐哭泣,我人生就没这麽挫过!
“你们那是什麽眼神?我那时候比你们还要威武雄壮啊,连那里都不是小兵!果然……只有阿伏兔不嫌弃我……”现在想想,他也不容易,我决定以後不会歧视夜兔了。
“不,阿伏兔又是什麽东西?”高杉努力跟上我跳跃的思维。
“不重要!妈的,那小子天天缠着我打架突破极限不说,居然还嫌我做的拉面不如米饭,他就不懂美食……山猪吃不了细糠,他就一辈子吃白米饭去吧!在那里每天都要打架,还会有失控的风险,顶头上司又是个战斗狂人……我一个和平主义者过得多憋屈啊!”我完全无视他们的诡异眼神,把之前在春雨里头受的憋屈都倾泻。
对面的四人人均死鱼眼,嘴角微抽,很想插话但又不知道说什麽的样子。
“喂喂,你们有人能翻译一下吗?这混蛋在说什麽啊?”坂田银时挖了挖耳朵,死鱼眼没精打采地眨了眨。
“简单地说,就是阿萤的身体被封住,然後她的意识去了其他星球,变成男人跟一个兔崽子和那个叫阿伏兔一起度过了一年多的打架时间。直到辰马发现她,叫醒了她。”桂不愧是脑洞最大的人,完全get到我的意思。
我敬佩的眼神还没来得及看过去,就听到坂本辰马反驳道,“不不不,应该是阿月的身体被封住了,然後做了一场梦,直到我发现了她,叫醒了她。”
好吧,脑洞更大的另有其人。
“不不不,她是被人结印了,然後辰马使出螺旋丸打破封印就醒了她。”坂田银时以拳击掌,一脸顿悟。
我无语极了,“老子还一个秽土转生复活砍死你。”
“啊,你倒是复活了,怎麽,当火X了没?”那双绯红的眸子斜睨过来。
“够了,你们是打算转场去隔壁当火X了吗?”桂一本正经地驳斥,“大业未成,怎可以轻易放弃这个国家?”
“这是重点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不,”我无视掉桂的话,非常认真地跟银时道,“我出海了,去征服星辰大海,想要当海X王。”
宇宙海盗是当上了,可惜没来得及升职就挂掉。
“你赢了……”银时捂脸低头。
高杉一直低头研究着手中的怀表,懒得看我们胡闹。直到我们耍够了,词穷地安静下来,他才擡眸看向我,“你的时间停止跟它有关?”
“目前只能认为这样。再找不到方法,我要是不被人杀掉的话,大概能不老不死。”我摊手,按情况是这样,但十年後的我才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一定在哪里会形成一个闭环,除非未来被我改变。
“我们鬼兵队里头有一个队员精通机械,你不介意的话,这个交给我,我让他帮忙看看。”
“这样的话,之前石川城那位良子小姐好像也对这些有研究,或许也可以问问。”坂本辰马也摸着下巴估摸着。
靠谱的果然还是这两个人!
“真的吗?太好了~”我惊喜地摆摆手,“拿去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什麽鬼,是两个奇怪的天人塞给我的。”
“所以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麽啊?”
我回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笑容。
这算什麽?如果说起在吉原死了几回,说我第一次见他们是在十年以後,说我从未来跳跃到这里……
我敢说,你们敢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