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等江户川先生醒过来你可以问他。”
我能看的出来江户川乱步对福泽谕吉来说很重要,那麽他就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救江户川乱步的机会。
“社长,让她试试吧。”太宰治发言挺我。
在衆人微妙的目光下,他站在我身旁一脸认真的对福泽谕吉说道:“虽然咒术界会派人过来,但在此之前请让笼岛小姐试一试,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
原来会有人来解除诅咒的,那就怪不得他们会这麽防备着我了。
毕竟我说不准就是趁咒术界的人还没到,先来下死手的。
“如果她是敌方派来的刺客怎麽办?”看吧,有人真的谨慎的这麽问了一句。
“那麽到时候我会承担全部的後果。”太宰治这样说道。
说实话我有点感动。
而凛更是直接评价道:“还真是一位值得依靠的男人。”
明明还未成年,但她对于感情倒是很有见解的样子。
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麽,凛说:“就算是没有成年我也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早已看穿了情。爱。”
我:“……”
最终福泽谕吉同意了让我为江户川乱步去除诅咒。
我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衆人的面前,放下背包对他们说:“那请你们去门外等候。”
“我可以留在这里吗?毕竟我是小姐的担保人嘛。”太宰治调节气氛道。
我知道他是在缓解紧张的气氛,况且他也知道我的身份,就同意了他留下来。
在所有人都出去後,我走到病床边。
此时我才看清楚了病床上躺着的是谁。
是那时候在侦探社玩弹珠的那名青年,原来他叫江户川乱步。
此时他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那麽有活力,面色发白呼吸微弱,浑身上下都被一股我从未见过的【恶意】包围着。
而那股【恶意】的源头正趴在他的手臂上。
“有办法吗,神明小姐?”太宰治站在我的对面问我。
“嗯。”我点头,然後伸手去触碰那个东西。
我的手指越接近它,它就越害怕,看它的样子似乎是想逃但逃不掉。
之後在我还未碰触到它,它就消散了。
躺在病床上的江户川乱步面色恢复了红润,呼吸也正常了起来。
太宰治问我:“怎麽做到的?”
“是神力。”我笑着反问他,“我让太宰先生失望了吗?”
“当然没有。”太宰治也笑了起来。
被衆人簇拥着醒过来的江户川乱步显得有些迷茫,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後,他向我道谢:“谢谢你,笼岛小姐。”
我拿出先前凛准备的爱心便当:“真要道谢的话就把它吃完怎麽样?”
“是点心吗?”江户川乱步问我。
凛:“是舒芙蕾。”
“嗯,”我点头重复道,“是舒芙蕾。”
江户川乱步应该是很喜欢吃甜点的,他笑着打开便当盒,当在看见里面的东西後笑意凝固在了脸上,甚至还睁开了那双翠绿色的眼睛。
周围人的表情也凝固在了脸上。
我有些意想不到。
那根本就不是舒芙蕾,不丶那只是一种能被称为“舒芙蕾”的黑暗料理。
散发着诡异的味道不说,颜色也已经成为了焦黑的黑色。
就像是被施加了诅咒。
江户川乱步一脸认真的问我:“你救我,就是想要看我吃下这个吗?”
我:“……”
我一瞬间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