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伴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再看宁子,但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宁子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像是不理解他在笑什麽,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露伴将食指和中指并拢,透过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看到她这幅样子,觉得更傻了,笑得颤抖起来。
宁子突然伸出舌头带了点报复意味地舔起了他的腰。
还没舔几下,露伴立马伸手把她捞了过去,随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明明刚刚还在笑的人现在以一种特别严肃的表情注视着她,也不说话。
周围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宁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感觉到一股带着侵略性的危险气息将她包围。
这……该不会……?!
宁子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什麽,感觉特别尴尬,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
她默默伸出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
露伴什麽都没说,擡手关了灯,手将她圈住,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让她紧紧靠着他的胸膛,鼻尖满是他身上的草木香。
过了一会,宁子觉得好热,“喵呜”了一声,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随後便没了声响。
大概是睡着了吧。
听着露伴的心跳,宁子渐渐也睡着了。
3。
这一夜,宁子睡得很死。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宁子下意识擡手挡住眼睛。
朦胧间,手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懵了几秒,宁子随後猛地弹起来。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她身上还穿着那天的校服。
她揉着眼睛下了楼,看到露伴老师在门口和仗助说着话。
“早啊,露伴老师,仗助。”
仗助看着她乱糟糟的卷发,还一脸刚睡醒的样子,大惊失色地喊道:“宁子,你……你怎麽在露伴家?!”
露伴皱起了眉头。
“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所以我这两天都在露伴老师家,但是我两啥都没发生,你别瞎想。”
“不过仗助你今天怎麽来找露伴老师了?”
宁子打了一个哈欠。
“那我就坦白说吧。”
仗助突然跪在台阶上,有些激动地说:“拜托老师,跟我玩‘掷骰子’吧!”
“掷骰子?!”
宁子和露伴异口同声地喊道。
仗助手边摆着三个骰子。
“我就老实说吧,我这个夏天完全没有零用钱,不对,我还有剩三万元,这就是我仅存的所有财産。”
“可是啊……”
“现在三万块只要去个一两次游乐园,吃个饭就没了啊。”
仗助捶地:“既然这样,要麽就让它变多,要不然干脆全输光。”
“赌一个刺激的,这才叫青春啊,我是这麽认为的,你们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