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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做了功课。”
我语气平淡,双手搭上了他衬衫的扣子。
白皙的锁骨上染了些薄粉,看上去格外诱人。
林靳北忍得辛苦,太阳穴隐隐凸起青筋。
“小妖精。”
他攥住我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清醒。
我没说话,闭着眼睛又强吻了上去。
温热的潮湿的嘴唇,像梦里一样柔软。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林靳北,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就要形同陌路。
再严重点,我或许还会被逐出林家。
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机把林靳北吃干抹净,省的日后悔的肝肠寸断。
我咬上他的脖颈,手指滑过凸起的喉结。
林靳北深吸了口气,不愿屈于下风,反过身压在我身上。
长裤挂在脚边,我踢了踢林靳北,示意他口袋里有套。
他的耳廓红透了,转身时带着些慌乱。
药效显著。
第二天,我不出意外地没赶上早班。
醒来的时候,林靳北已经不在了。
我看着凌乱的房间,有些迟来地后悔。
正准备起身收拾,视线却被床头的实木相框吸引住了。
周朗打来电话道谢,我旁敲侧击地向他打听林靳北早上的状态。
得到的回答是跟往常一样,神采奕奕。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大腿,感慨还是男人精力旺盛。
打扫完房间,我回家换了件衣服,匆匆赶去公司。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刚进公司,就听说林靳北上午一连面试了几个秘书都不满意,在办公室发了好大的火。
我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企业微信。
置顶的消息弹出:林蔓,来我办公室。
是林靳北发来的。
我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人干了坏事确实害怕遭报应。
在总裁办的门口踌躇了会儿,我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进来。”
林靳北的声音疏离而冷静。
他端坐在办公桌前,等着我过去。
我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林蔓,别在我跟前装可怜。”
他神色淡漠地扫了我一眼。
“给我下药的时候你不是挺有种的?”
他朝我摊开手,蓝色小药瓶赫然出现。
人证物证俱在,我更加哑口无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松了松领带,耐心快要耗尽。
我抬头,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开始喜欢我的?”
林靳北的床头放着的,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照片。
他身上的香水味,是之前夏令营活动我亲手调的香。
这个人明明嘴上说着厌恶我。
却把一切与我有关的东西都带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