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渔有些惊讶,“七中期中考难度不应该和月考一样吗?我想着刷月考卷,期中考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去年在附中期中考的时候,还以为是月考卷,所以没这么复习,不知道是不是附中卷子太简单,还是附中的人太蠢,她没复习就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想着七中期中考卷子应该不是月考卷,就算是月考卷,难度也会比附中好很多,以七中这些学生,脑子也会比附中那些人。
所以想着就没做期中卷。
周南川点头:“确实,期中卷难度确实和月考差不多。”
觉察到周围人“怨毒”的视线,周南川耸耸肩:“当然,仅限对我们几个而已。”
谭明锐:“”
唐博龙:“”
这两位是凡尔赛大师吗?
死装!
谭明锐仰天长啸,然后被窗外巡视回来的沈主任现,骂了一顿:“谭明锐!我刚夸完你,你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给我站在走廊上,站着做完一张卷子后才准进去。”
谭明锐立马闭上嘴,垂头丧气拿着他手中只写了两道题的卷子,站了出去。
外面有个窗台,平时被坐在窗边的同学摆满了东西,谭明锐就站在那做题。
沈主任站在他旁边,盯着他做了几道题后,从窗外又朝里面扫视一圈,提醒大家:“我先提醒你们,这次期中考可是四校联考,你们都好好复习,虽然我们学校一直都是第一名,那也要保持这个荣誉。”
见沈主任拐角进办公室后,谭明锐拿起试卷从前门走进教室。
一脸无精打采地瘫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像是被妖精吸食了阳气一样。
李北渔瞧他这副样子,侧头问周南川:“周南川,问你件事。”
李北渔找自己说话,周南川眼前一亮,这虽然不是第一次李北渔找他说话,但却是李北渔第一次问他。
周南川没抬头也没应答,但他微微侧头的动作还是表现出他在听。
“谭明锐家庭是不是不好啊?”李北渔头几乎是贴在周南川头说话的。
周南川动作一顿,神情有些复杂。
他还以为李北渔能问出其他问题来,比如说问问他自己啥啥的,其实他也没其他意思,但怎么一开口就是别人?
转头想要看李北渔时,却现两人实在是挨得太近了,薄唇几乎擦着她的脸颊过,还能清晰看见她鼻尖的细细软软的绒毛。
她眼睛在看前面的谭明锐,没有在背地说过别人的坏话,要谨慎一些,万一说话说大声了,被当事人听到,不就是社死了吗?
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周南川盯着她的侧脸神。
“干什么?我在跟你说话呢?”李北渔也觉察出不对劲,周南川半天不回应,转头看他,“不理我算几个意思?”
和周南川神的眼睛一对视。
确实,挨得太近了。
两人鼻尖距离只隔着一截手指。
李北渔视线从他的眼睛下移,到他鼻梁和薄唇,最后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谭明锐这个人嘴里喊着我要复习这次期中考一定要一鸣惊人,你们谁不都要来打人我,做题做到半途,很无聊,这些题也看不懂,刚要拿着卷子,转头问李北渔,现他两个脸对脸在深情注视。
应该算得上深情吧
可能两个人又吵架了?
吵急眼了吧?
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谭明锐也不好打扰,只能默默转头,继续研究。
等着李北渔气消了,再去找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