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允谦的被褥十分整洁、干净,即便他暂时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他也打理得很好,最起码没有让沈砚感觉到嫌弃。
他被沈允谦抱着压在这床上,沈砚抓住沈允谦的发根说:“不要让我看见你的脸。”这语气中,依旧表露着沈砚言语中的厌恶。
可是沈砚却似乎并不拒绝这件事,于是沈允谦想到,大抵上沈砚还是挺喜欢他的,只是心理上依旧会忍不住厌恶。只要习惯就好了——沈允谦想到。
顿时间他也有些心花怒放,满心欢喜地去亲吻他。沈砚不愿意去看他的脸,于是沈砚就趴在这被褥上背对着他。
沈允谦压上沈砚的后背,沈砚的头发已经散乱,落在枕头上,红红的脸颊也蹭在枕头上,随着沈允谦而轻微地蹭动着。
一旦做这样的事情,沈砚面上那种冷傲骄矜的神色就会消失殆尽,只留下这一份意乱情迷,简直让人沉醉。沈允谦呼吸沉重,将吻落在沈砚的耳后。
沈砚不允许他做其他的事情,也不允许脱去他的衣服,半褪的裤子挂在腿上,只留有一个空隙对他为所欲为。沈砚神态有些迷离,咽喉里不经意总是发出绵软的声音。
那平日里总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在此时绵软可爱起来,恨不得要将他狠狠抱在怀里,深深地吞入咽喉里去。
沈砚忽然震了一下,忽然找对位置,让他差点高叫起来。沈允谦用手捂住沈砚的嘴巴,他说:“砚砚,这里隔音不太好,会被人听见的。这里的门锁也不好,他们要是想要进来,会很轻易就看见你现在的模样。”
沈砚从下面抬眸去看他,有些莹润潮湿的眼睛看着他。沈允谦低下头去,爱怜地吻他的眼尾。沈砚将脸埋在枕头里,完全不再看他。
沈允谦心里刺痛了一下,只能将吻又落在他红红的耳朵上。
确实如沈允谦所说,这里隔音不太好,有人起来上厕所,或者出来抽烟的声音都会被他们听见。
沈砚听着外面的声音近在咫尺,在这个狭窄温暖的空间里,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如果不是真的待在这个屋子里,他甚至以为他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做着这件事,他兴奋得浑身发红。
沈允谦的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身上的肌肉更加健壮有力,那一双有力的手压住他的后背,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压着,那沉重的呼吸声在这空间里蔓延。沈砚闭上眼睛,真的感受倒是一个待在工地里陌生的男人在与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太荒谬了,他居然爽得无法自拔。
穿梭世界的赚取反派值的任务,真是值了,不仅能复活,还有这种自己半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新奇刺激的事情接踵发生。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是那种炙热与痒麻真实地告诉自己真的在发生。沈砚的脸颊又开始滚烫起来。因为趴在这里,他隐约嗅闻到尘土的味道,也嗅闻到身后的人身上干净温暖的气息。
沈砚觉得,太有意思了……
沈砚坐在这张床上。
被褥已经糟乱不堪,显然是刚才他们那一番举动致使。沈允谦找了一张小板凳坐在沈砚的面前。
他已经穿戴整齐,沈允谦上半身却没有穿衣服。
沈允谦身躯上的潮热之意还没有散去,那双看向沈砚的目光依旧赤裸而又贪婪。沈砚说:“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沈允谦轻笑一声,他非常高兴地说:“砚砚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纯正的受虐狂在沈砚的面前出现了,这让他有点无法应对。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哪一个举动忽然会让对方兴奋激动起来。
他不再看沈允谦,而是打算休息一会儿再走。
此时双腿有些发软,在这个地方沈允谦当然也不会有套,于是那充溢在内里的东西似乎随意就会流淌出来。沈允谦说:“砚砚,你真的什么也不想要吗?”
“闭嘴。”沈砚不耐烦地说,“我要你死,我早就说过几百遍了。”
果然这句话说出来,沈允谦不再说话。他的视线看向沈砚。
他身上那昂贵的西装好像没有半点揉皱,头发也没有半点凌乱。情态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依旧是那份轻蔑冷淡之感。可是明明在不久之前,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明明还是那副模样。
这时去看现如今与刚才大相径庭的沈砚,就更加让人回忆刚才的事情了。他那白皙的颈项上没有半点痕迹,嘴唇呈现一种娇美的红润。
沈允谦终于忍不住说:“砚砚,你再继续坐在那里,就会把我的床单坐湿了。”
沈砚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沈允谦骚话这么多,他忍无可忍地抄起手杖来抽了他一棍。一道红痕遗留在沈允谦的肌肤上。
沈允谦似乎是疼得闷哼一声,但这一声闷哼的尾音又有些奇怪。他不禁再去看沈允谦一眼,瞧见沈允谦好像又爽了。
他立即站起来,想再抽这个变态一棍,又怕他爽,直接头也不回地要走了。沈允谦这次好好地吃了沈砚一遍,于他来说已经是难以忘怀的事情了,他伸手抱住沈砚的腰身。
沈砚又去拧他的耳朵,这疯子依旧不放手,像狗一样闻他的腹部,甚至还要往下去闻他的裆部,沈砚骂他:“淫狗,差不多适可而止,小心我废了你。”
他用手杖抵上去,沈允谦哼一声,更加紧紧地抱着沈砚。沈砚心想:这开了荤的狗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