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伏下身,凑到他股间为他测量尺寸,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捏起了他的阴茎,视线也往上看了眼,他几乎没什么反应,表现得依旧淡定。只是他身下的毛发也搭理得很整洁,简直跟他的头发一样。
&esp;&esp;测量的步骤结束后,我放下测量器具、做好了记录后,便开始触诊。
&esp;&esp;对待患有矿石病的干员,这一步检查就必须要仔细一些。如果是这个部位有源石结晶,初期干员们自己都未必能及时察觉,尽管这种情况很少,却也并非完全没有。为了以防万一,这个步骤也显得十分重要。
&esp;&esp;我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到他的下体仔细抚摸着,尽管我知道他应该不会误会,还是解释了句:“我得仔细确认一下是否有源石结晶。”
&esp;&esp;“咳咳,博士,那里,并没有。我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确认一下。”
&esp;&esp;哦?原来他自己也会确认吗?
&esp;&esp;可尽管他这么说,这一步也不能省,我也必须要自己用手指抚摸过他下体的每一处细节,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步的检查。
&esp;&esp;完事之后就迅速站了起来:“嗯,很好,果然没有。接下来的检查你也清楚吗?”
&esp;&esp;“听医疗部的干员简单说了一下,似乎检查要深入到我身体里面,医疗部的干员还特地安抚我说不用害怕。”
&esp;&esp;我笑着说道:“对,不用害怕,不会很疼的。”
&esp;&esp;逻各斯稍微叹了口气:“所以是真的要进入我的身体?”
&esp;&esp;“当然,医疗部的干员可没骗人。”
&esp;&esp;“那是要从哪里进入我的身体?”他又问。
&esp;&esp;“肛门。”我相当直白。
&esp;&esp;逻各斯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禁不住皱起眉头:“嗯?我很好奇,博士要从我的肛门进入到我身体的哪一部分,又要进行怎样的检查。”
&esp;&esp;“马上就会知道的。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esp;&esp;逻各斯正要上床,却又扭过头问了句:“博士更喜欢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esp;&esp;“问我嘛,自然是趴着撅起臀部更方便些。”
&esp;&esp;他于是便撑起身体趴在了诊疗床上。
&esp;&esp;“双腿分开些。哦,对了,我这里有油性水性润滑液,还有石蜡,你想用哪一种?”
&esp;&esp;他分开双腿,扭过头看了我一眼:“……随便。”
&esp;&esp;大部分干员似乎都是这个回答,这也正常,毕竟大部分干员对润滑液并没有研究,自然也不了解自己会更适合、更喜欢哪一种。
&esp;&esp;考虑到清洁问题,我一般使用水性润滑液比较多,为了尽量减轻干员们的不适感,我也通常都是将润滑液充分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而不是挤到他们的后穴里。
&esp;&esp;由于没有尾巴,他的后身整个看起来相当光洁圆润,曲线也相当柔美曼妙。
&esp;&esp;我站在诊疗床旁边,双手分开他的臀,他的臀也相当白皙光滑,尽管他明显有些紧张的绷着臀,但手感依旧很是柔软、富有弹性。当我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穴时,他还是瞬间缩了下身体,口中也发出一声有些意外的惊呼。
&esp;&esp;我看向他,发现他耳根有些泛红。
&esp;&esp;还没等我开口发问,他就先说道:“……只是有点凉而已。”
&esp;&esp;我笑笑:“放心,很快就会适应的。”我很快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以内熟练的指法按揉着,“臀部放松,不必紧张……”
&esp;&esp;大约一分钟的按摩后,我便尝试着用手指顶开他的后穴,他的身体像是在本能地抗拒着,但他似乎又在努力地配合着我,因此我的手指刚顶开他的后穴,便被他的菊瓣给紧紧夹住,但马上又较大幅度地张开,里面的粉嫩也很明显的展露出来,像是要主动将我的手指吃入。我便顺势将手指往里送,在润滑液的辅助下,原本的滞涩干被极大程度上减轻,我的手指也很容易被他的后穴吃入,但很快又被他收紧的后穴给夹住,但他的后穴又是很快张开,只是由于它原本非常紧致,因此尽管看起来舒张的幅度很大,但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非常紧致……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了很多次。总之,我的手指还算比较顺利地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并开始试探着旋转、抽插。
&esp;&esp;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些,脸颊也已经攀上了红晕,他的眼神带着困惑和错愕,我知道他必定尽可能忍耐了声音,便对他说道:“逻各斯,不必逼迫自己忍耐,检查中发出些声音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也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你的状态,如果你有什么不适感,即便你自己不说,我也能通过声音察觉。”
&esp;&esp;倒不是期待着他发出什么声音才说着些,这也是必要的说明而已,但他的身体似乎稍微放松了些,呼吸中也渐渐带上了点呻吟。
&esp;&esp;我很快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穴再度被扩张开,这一次他鼻腔里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腰身也禁不住往下沉了沉,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了几下。
&esp;&esp;“逻各斯,如果感觉疼痛或者不适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边将两根手指往他身体里送入,一边对他说着。
&esp;&esp;“不适……还好……”他似乎是自语着,但很快又对我说:“不过,博士,怎么忽然……那么生疏了?”
&esp;&esp;称呼名字是罗德岛上最常见的称呼方式,不过之前和逻各斯的一次单独会面中,他许我称呼他为“尼尔”。罗德岛上大约没有第二个人这么称呼他。
&esp;&esp;“只是因为在工作而已,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依然可以叫你‘尼尔’。”我一边继续往他的后穴里送入手指,一边说着,“怎么样,疼吗?不适感很强吗?”
&esp;&esp;似乎是沉吟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不适感,那要看如何定义了。唔……这种感觉,应当算是不适的,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没关系,并没有疼痛,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esp;&esp;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缓慢地旋转、按揉,一边让他继续适应着我的手指,一边仔细地进行着指尖。指尖指腹传来的触感都是熟悉的光滑感,很好,没有病变症状,也没有矿石结晶。我的手指继续一边按揉一边深入,在指腹重新传动朝上按揉时,他的口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esp;&esp;“怎么了,尼尔?”
&esp;&esp;“唔……没事,只是……感觉下腹紧张,膀胱有些发胀,这……是正常的感觉吗?”
&esp;&esp;“如果没有觉得疼只是胀的话,那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想要如厕的紧张感?”
&esp;&esp;“……嗯。”
&esp;&esp;“嗯,是正常反应。”这里果然就是他的前列腺,触感很清晰。
&esp;&esp;原本垂在他身下的肉茎也跟着“紧张”起来,显然胀大了些,也有了些形状,但还没有完全勃起,前列腺液也很快溢出,滴落在诊疗床上。
&esp;&esp;“啊!”逻各斯发出一声满是意外的轻微惊呼,甚至还有点惊恐似的。
&esp;&esp;没等他问,我便赶紧说道:“是前列腺液溢出了,依然是正常反应,尼尔,不必紧张。”
&esp;&esp;“前、前列腺液?”
&esp;&esp;“嗯。看来,你似乎并没有研究过生理学?”
&esp;&esp;“……我只研究感兴趣和有用的科目。”
&esp;&esp;医学和生物学本就不是他的专精领域,尽管他常常给人博学睿智的印象,但他当然不是无所不知的,而他擅长的领域是历史、语言和音乐,能在这些领域上有他这样的造诣,已经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他倒是也没必要特地腾出精力去研究并不相关甚至堪称冷门的“生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