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薪点点头:“就是浑身没什么力气。这环境真的太糟糕了,我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一开始我还在旅游,然后就有个走失的小孩儿,才一岁多吧?抱着我小腿管我叫妈妈,我抱着它找了半天景区负责人,愣是没找到,给我急的一宿没睡好。”
东方泋安慰她:“今天如果有空,中午再睡会儿。”
紫薪恹恹的点点头。
东方泋下床之后往外屋走,方酌和焰爵还有焰洱都在,不过没看到天稚和金穂。
“起了啊,看来你睡得不错。”方酌道。
“什么意思?”见眼前三人都盯着她看,东方泋瞬间意识到晚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什么都没听到?”焰洱问。
东方泋想了想:“有几声小孩儿哭闹,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你可真行。”焰洱佩服,“昨晚也不知道哪家孩子哭声那么大,睡着了也能给你吵醒。”
“其实惊醒我的是院子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方酌说,“不过就一声,之后就听到孩子哭声,实在是没办法踏实睡觉,一直做梦到天亮才勉强睡一会儿。”
焰爵捏着眼角按摩,缓缓点头认同了方酌的话。
“偏房那两人呢?”东方泋问。
焰洱摇头,一脸厌恶:“谁管他们。”
话音刚落,偏房的房门似乎被撞开,天稚惊恐的喊:“金穂!金穂她快冻死了!”
“出来了出来了!还活着还活着!”
突然,有许多不属于他们几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听起来有些惊喜、有些惊讶甚至有的表示出了欣慰。
东方泋他们几人赶紧出去,发现荒废的院子外面围了一圈人,哪里是没人来啊,根本是来了就围着,当他们是笼子里的观赏物,等着看呢!
这就有点儿过分,焰洱这暴脾气刚想发作,为首的一名上了点年纪的男子站了出来。
“老师们您们可算出来了啊!”那男子一直站在门口,也不进来,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情真意切的,“老实说你们这一上午没有一点动静,我们还怕你们适应不了山里的环境,都、都……”
说着他眼眶有些红,不过很便遮掩过去:“还好,几位老师只是累了贪睡而已。”
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东方泋却走向天稚:“金穂怎么了?”
“金穂她要冻死了,她全身都是白霜,火炕也没用,我把所有能保暖的都盖到她身上了,也没用!”天稚虽然不在意金穂的死活,但好歹这人跟他住一起,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不想摊上这麻烦事。
为首那个年长的男子一直在听,于是立刻说:“哎呀,这是中了寒症,小杨,去弄点重阳茶来。”
小杨就是那个胖司机,他听了之后怨毒的看了年长的男子一眼,不过还是顺从回:“知道了村长,马上就来。”
原来这人是村长。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站着?”显然焰洱也发现了,而且还问了出来。
村长立刻笑着说:“哎呀重阳村怠慢了各位老师,老实说这荒废的宅子连我们村里人都嫌弃,所以才不进来。这家的媳妇跟外人偷,还跟着一起跑了,儿子疯了,一家子待不下去,搬走了。”
“嫌弃归嫌弃,但你们连一步都不想踏入……这里别再是有什么问题吧?”焰洱又问。
村长摸了摸八字胡:“说白了吧,这媳妇不忠,儿子又得了疯病害治不好,我们都觉得这里不吉利。哪怕原本风水不错,被这家人一搅和,也好不了,我们村里偏僻,有些传统才不愿意进。”
村长说完这些,特意观察了一下他们的反应,随后又堆起笑:“我都听小杨说了,昨天来到路上遇到了山洪,桥还被冲垮了,回来的太晚,情急之下才安排各位住到了这里,还请不要介意。”
<ahref=""target="_blank"class="linkcontent"><a>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ahref=""title="辰栩"target="_blank">辰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