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仪走吧表哥,应当是有事要求我了。
宫尚角和宫远徴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临行前,宫尚角亲自给乐仪穿好大裘,这回大裘合身了,听他说这麽多年每年都有给她做衣服首饰,只一样都没送出去罢了。
乐仪喜笑颜开,任由宫尚角摆弄,期间不甘寂寞的宫远徴也来给她簪了朵珠花。
等他们不紧不慢到执刃殿的时候,其他人早已茶过三巡。
乐仪一进门就收到了一票人的行礼,她依旧那副悠闲的模样,等坐到了原本宫鸿羽的位置才开口,
#赵乐仪起。
所有人这才起来。
宫鸿羽正要客套几句,但乐仪并不给他机会,她看着雪重子直接进入正题,
#赵乐仪见你在吾便有数了。
雪重子点头,
#雪重子还要劳烦殿下!
#雪重子今後殿下若有差遣,雪重子定当全力以赴!
乐仪笑着看了一圈,
#赵乐仪这宫门是你一人的?
这句话基本算明示了,于是一个字还没说的宫鸿羽再次带头跪下,
#宫鸿羽宫门今後任由殿下差遣!
乐仪满意一笑,将手伸向身边的宫尚角,宫尚角神色如常握住,而後一点点输送内力,没办法,他们都有内力,执刃殿自然没有炭盆。
她感受着重新暖和起来的身体心情颇好,但也没叫起。
#赵乐仪既如此,吾便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明显察觉到了地上跪着的人的紧张情绪。
雪重子张口想说什麽,被乐仪一个笑止住。
#赵乐仪太傅常说,人老了,头脑就不清醒了。
#赵乐仪吾观执刃年岁也不小了,也到了享清福的年纪。
说着看向了最中间跪着的宫鸿羽,
#赵乐仪执刃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