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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規則是用痛刻進來的（第1页）

&esp;&esp;他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esp;&esp;她已经快撑不住，呼吸紊乱，腿颤个不停，身体彷彿随时会倒下。

&esp;&esp;他看得出来。

&esp;&esp;他知道她离极限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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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esp;&esp;她没听懂，抬头看他一眼，满脸惊疑。

&esp;&esp;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esp;&esp;「全身趴下去，双手平放，屁股顶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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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做。

&esp;&esp;身体往前趴，整个人贴上冰冷的桌面。

&esp;&esp;重量终于卸下，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屁股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esp;&esp;她瞬间明白了。

&esp;&esp;这不是体贴。

&esp;&esp;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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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esp;&esp;那木头比戒尺沉，面积大、打下来的力道不散，而是直接「砸」进皮肤和肌肉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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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一下落下时，声音闷而重。

&esp;&esp;「啪！」

&esp;&esp;她整个人弹了一下，嘴里终于压不住，发出第一声真正的哭声——破碎、刺耳、狼狈。

&esp;&esp;像是那层心理的硬壳，终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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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规则。」他站在她身后，语气冷静。

&esp;&esp;她听不懂。

&esp;&esp;「第一条规则，说出来。」他重复。

&esp;&esp;她哭着摇头，声音被哽住：「我…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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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下一下落下。

&esp;&esp;「还不够痛？」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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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咬紧牙，泪水乱窜，终于颤抖着挤出那句话：

&esp;&esp;「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你判断成『有效』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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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没回应，只是第二下紧接落下。

&esp;&esp;她再度惨叫，脸贴着桌面，手指紧抓桌角，口水都被打出来了。

&esp;&esp;「继续。」他命令。

&esp;&esp;她啜泣着往下说：

&esp;&esp;「前者，你会回应……后者，你会惩罚我……这就是……我活下去的第一条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