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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页）
“砰！”
头顶悬挂的装饰物猛地砸下来！
程岁宁和林书瑶都站在下方。
电光火石间，程屿川冲了过来……
他毫不犹豫地护住了林书瑶。
而程岁宁，被重重砸中了脑袋。
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视线。
“书瑶！”程屿川的声音慌乱，“伤到哪了？”
林书瑶举起手指，声音带着哭腔：“这里……破了点皮……”
程屿川脸色骤变，一把抱起她：“不玩了，去医院！”
他转身就走，甚至没看程岁宁一眼。
程岁宁扶着墙，眼前一阵阵发黑。
血……流得太多了……
彻底晕过去前，她最后看到的，是他们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
再醒来时，病房里空荡荡的。
“程总对女朋友真是宠上天了。”门外，护士小声议论，“只是指尖破了点皮，就包下整层楼……”
“是啊，真羡慕……”
程岁宁安静地听着，心里竟没什么感觉。
出院那天，她去办手续，远远看到程屿川搂着林书瑶从VIP通道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陌生得像看一个路人，然后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程岁宁站在原地，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她发烧到39度，程屿川抱着她冲进医院，求医生救她。
那时候他说：“岁宁，别怕，哥哥在。”
而现在，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