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莺往後躲了躲:“干啥呢?嘴上还有东西呢。”
“不打紧。”邓琼扶着她的後颈,一口亲上去,亲得自己嘴上也都是口脂的红。
她瞅他一眼:“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
邓琼扬了扬唇,低头又吻去她脖子上。
她不服气,也在他的脖子上一顿亲。
“我一会儿就这样出去,不擦了。”邓琼翘起嘴角,很是满意,“好看吗?”
张莺戳戳他的脸:“你也不害臊!”
他将衣领一扒:“我不好看吗?”
白皙的皮肤,凸起的锁骨,饱满的胸膛,还有凌乱的红色的口脂,张莺忍不住点头:“好看。”
“我可以让娘子再亲几个印子。”
张莺翘着嘴给他拉好:“晚上洗完再亲。”
他低着头悄声问:“亲完要做什麽?”
张莺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道:“亲完要弄你。”
他们没多少行李要带,到了县城也不用去放行李,直奔县城最好的酒楼去,订了个最好的包厢,点了一大桌子菜,还弄了一小壶酒。
“尝尝就行了,千万不能多喝,咱们吃完还得去铺子里呢。”
“那我就不喝了,娘子想尝就尝尝吧。”
“那行。”张莺抿了一小口,辣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邓琼和张钊都忍不住笑:“快喝水快喝水。”
她灌了两口水,用手扇扇风:“不喝了不喝了,我看爹平时喝得那麽痛快,还以为多好喝呢,吃菜吃菜,放着这麽大桌子菜不吃,吃这个难吃的干啥?”
邓琼立即往她碗里夹菜:“娘子吃。”
一大桌子菜一点儿没浪费,大半吃完了,还有些没吃完的也打包了,张莺站起来,踉跄几步,差点儿把装好的饭菜丢了。
“咋了?”邓琼赶忙扶住她。
“有点儿晕。”
“肯定是醉了,快去车上坐着。”
邓琼扶她上马车,张钊坐在前面赶车,没多久就到了铺子後门,她也睡着了。
王栓子拉开门,欣喜道:“张叔,姑爷,快进门!”
“里屋是干净的吗?她有点儿醉了,得先睡一会儿。”
王栓子看一眼,连连点头:“是干净的,那天看姑爷回来,我们就把里屋打扫了,姑爷快抱老大进去吧!”
邓琼点头,抱着人快步进了里屋,整理好被褥帐子,才又往外去,帮着把马车卸好。
王栓子热情跟他介绍:“姑爷,你看,那边是新拓的铺面後连的院子,我让人把东西都挪过去了,中间开了道门,平时您和老大可以把门锁上,这样就不会被打搅了。”
他跟着跨过那道门,门里的另一个院子和这个院子的格局差不多,里面忙得热火朝天的。
王桩子从里到外给他讲了一遍,最後到了後门的巷子里:“这个巷子离那边那个巷子还是有些距离的,不过也够宽敞,板车能拉进来。”
他往外看了眼,忽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栓子也看去,低声解释:“老大和姑爷的大嫂这些日子都在县城里洗衣服为生。”
邓琼收回目光,回到院子:“怎麽回事?”
王桩子跟着他往那边院子走:“大嫂她好像是跟姑爷家里人闹矛盾了,带着两个孩子出来的,还问我来借过钱,不多,说是给孩子看病的钱,我就以自己的名义借了。但我没敢让她来这儿干活,我知道老大就是怕塞太多亲戚把铺子整垮了。”
邓琼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处理得很好,到底是什麽情况,我会自己去了解的,你就不用费心了,管好铺子里的事就好。”
王栓子应一声,又问:“姑爷要看账本吗?”
“我就不看了,张莺醒了肯定是要看的,你们先准备好。她喝的不是很多,估计睡不了多久。”
一个时辰後,张莺果然醒了。
邓琼已经和人聊完,正在看书,听见她唤,立即起身去看:“娘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