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润擒住她要挣扎的双手,再次询问:“阿迟,你确定吗?”
那主动安抚炽热的小手,就是最好的答案。
宋春迟被推到在床上,等着赵景润的欺身而上。
结果,赵景润只是笑着勾勾她的鼻尖,颇为无奈道:“阿迟,我不是禽兽。”
“我很在乎你,我不会伤害你。”
啊啊啊啊。
宋春迟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她为了引诱赵景润居然忘了自己刚刚来姨妈了,真的是,脑袋欠抽了!
她羞得不敢去看赵景润的眼神。
耳畔传来一声低笑。
赵景润掏出自己身上的令牌,递到她眼前,温柔的语气一如从前:“阿迟,我知道你想要干什麽。”
“这些时日是我的问题,不该瞒着你,也不该关着你。”
令牌被塞进宋春迟手心,头顶上愧疚的声音还在继续:“阿迟,对不起,是我忽视了你的感受。”
泪,一滴滴滴落在宋春迟跟前。
几乎浸湿他的鞋尖。
宋春迟望着那一滩晕染的水渍,攥紧了手里的令牌後又松开。
她知道,这是赵景润这些时日努力的所有,这块令牌,象征着权势。
赵景润把它交给她,是在跟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绝对不会害她。
“阿迟,对你的承诺我一直都记得,保护你,不让人伤害你,也绝对不再让你受一次委屈。”
“阿迟,我一直都记得的。”
宋春迟心软了,她把令牌重新返还到赵景润手中,擡眸望着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
内心埋怨自己的多心。
但是为了打破这些时日隔在两人之间的纱布,宋春迟主动将自己内心的想法道出:“承景,我没有怪你,但是我作为你的……”
“妻子。”
赵景润接过她的话,再一次肯定道:“我唯一的妻子。”
“那作为你的妻子,我是不是有权知道真相的权利呢?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所以,你告诉我,你跟赵文瑄是怎麽回事?”
宋春迟说出这句话时恨不得把眼前人给打一顿,试问,谁听见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心爱之人的外室,还能不被气昏了头。
“阿迟,我发誓,我绝对不可能让你背负这样不清白的名声!”
赵景润举手发誓,字字恳切:“近日你夫君在朝堂上大放异彩,七皇子干不赢你夫君,才使出这等下作伎俩,离间我们的感情。”
“阿迟,你可不要信了啊!”
宋春迟:……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信了,还特别生气,于是转移话题,提出明日要出门。
这一次,赵景润没有拒绝。
甚至也没有说陪着她,似乎把自由的权利彻底交到了宋春迟手中。
他这样的体贴,再一次让宋春迟深深唾弃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为了表达自己歉意,宋春迟主动献上赵景润最需要的安慰。
“我看你这些日子也挺难受的,你讲究礼数,我可不在乎。反正最後只要是你,不就行了吗?”
宋春迟握住赵景润的手,眼神飘忽。
“承景,我有些饿了。”
宋春迟此时格外怀念赵景润的一手好厨艺。
她几乎快要数不清距离上次她大快朵颐过去多久了。
作为一位优秀的食客,她可太清楚赵景润丰厚的本钱了,那真是极品。
他一出手,旁的菜品都得滚一边去,他亲手打造出来的盛宴,是无人可比的。
这让宋春迟不禁回想到自己穿越前最爱欣赏的海棠盛宴,可惜她每次都是远观而非近处品味。
如今在对比一下赵景润展现给她的盛宴,那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咕咕咕。”
倏地,宋春迟身体发出了需求,她需要进食,需要食物填饱她的肚子。
在大餐上来吃前,她可以吃一点开胃水果,解解嘴巴里的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