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他好爱
宋春迟看着眼前,呆愣了快要一刻钟的男人,调侃道:“怎麽啦,傻了?”
“没有没有!”
赵景润脸色爆红,他疯狂摆手,引来宋春迟更大的笑声。
“迟迟……”
他语气缠绵,深情,仿佛在细细品味。
他压轻了步子,衣袖摆动,如清风一晃而过,贴近了宋春迟。
衣袖中的手,扭扭捏捏地探向宋春迟的衣袖。
掌心中感受着柔弱无骨的细腻触感,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迟迟,你手有点冷,我帮你暖暖。”
耳畔传来银铃般的笑意。
他绷住脸,装作没听见,可掌心不断冒出的汗水,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好啦,天色不晚了,你快回去吧。”
宋春迟把手抽出,催促着他离去。
“迟迟,你不是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吗?”
看着他一脸的委屈巴巴,宋春迟感觉头大,最後她佯装生气才成功把赵景润轰走。
一进门,便看见老医师意味深长的表情,她脸一红,立马回了後院厢房休息。
翌日一早,宋春迟便早早醒来,等着赵景润过来寻她。
可赵景润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连几日都了无音讯。
直到国公府的小厮,送来一张请帖,邀她共聚几日後的赏花宴。
……
正月二十七这日,国公府一大早就忙碌起来。
地砖横梁,接连被被清扫了三遍。不少奴仆搬着花市里新培育好的牡丹月季,一一摆在鹅卵石小路旁。
姹紫嫣红,争相斗艳。
国公府门口,宋春迟拿着国公府前两日托人送来的帖子,递给大门口的小厮。
不多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嬷嬷带着她进了大门。穿过迂回的连廊,越过白玉石砖搭建的石拱桥,一路来到了宴席场地。
见宋春迟被嬷嬷领着过来,贵女们齐齐投来目光。
花团锦簇之中,各家贵女皆身着锦绣,环带金簪玉饰,满身绫罗叮当。
独独一人,身着简单素衣罗裙,佩戴一支简单的镶玉银簪,满身清秀,不沾富贵。
少女脸上虽未施粉黛,但那同花苞似得皮肤在一堆艳丽花朵之下也毫不逞让。一弯柳叶,舒展在巴掌大的小脸上,黑耀日般的眼珠子灵动有加。
暖暖日光洒在她细腻毛孔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碎光。
单单这样站着,便忍不住引人去瞧。
随着一声轻咳,聚在宋春迟身上的视线立马撤去。
席间一贵女掩面笑道:“这也是今日来赴宴的客人吗?”
赵紫萱端坐在椅子上,合上茶盏,挥手示意嬷嬷把人带到宴席中间。
“这位是我哥哥的客人,宋姑娘。”
客人二字语调被她拉得极长。
宋春迟明显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除了嘲讽还多了些嫉恨。
她环视一周,周遭贵女皆以落座,并无虚席。赵紫萱同身侧的赵文瑄掩面交流,似乎并未注意到她这边的处境。
不,应该是故意为之。
宋春迟心底冷笑,静待着今日鸿门宴的第一道开胃菜上席。
果不其然,赵紫萱话音一落,立刻便有贵女跳出来,朝着宋春迟一顿指手画脚。
“宋姑娘登门赴宴,怎麽穿得这般寒酸,莫不是轻视国公府不成?”
“宋姑娘是哪家小姐,为何我从未见过你?”
宋春迟视若无睹,板正身子,朝着贵女们一一行礼。
她行礼姿势标准,让旁人挑不出一丝错误来,落在她身上的讥笑也少了许多
“宋姑娘请坐。”
赵紫萱撑手扶额,似有倦怠,她尾指上的长甲高高翘起,点着宋春迟的方向,示意丫鬟给她搬来一张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