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双修!”
白净幽认真又严肃,眼尾早已染上潮红。
“上楼。”
白净幽一个激灵,明明宋一珣说的是上楼,可他偏偏听出上床的意思,脸又不争气地烧起来,心跳得极快,整个人宛若身处云端,飘飘然。
以至于两人怎么上的楼,何时滚上床的都不知道。
待他清醒过来,宋一珣正跨坐在他腰上,衣物已被推至胸前,双手撑在他两侧,似囚禁。
他觉得不真实,急切要抓住点实物来纾解,于是伸手搂住宋一珣腰身,把他拉向自己。
此刻日头正盛,纵使拉上窗帘,在屋内还是能看清对方的一切。
因刚才激烈的吻,又因此刻宋一珣正坐在他腰上,他隐有抬头之势,脸又一顿烧,欲曲膝缓解尴尬,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那色中恶鬼。
不料刚抬腿就让宋一珣捏住胸前,他轻哼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终是乖乖把腿滑下去。
宋一珣指尖松开,指腹顺着肋骨来回划过、游走到锁骨,索性把碍人的衣物给褪去,然而他没完全褪到底,而是留在对方手肘处,还打个结,有意限制。
毛绒绒的耳朵跟尾巴抖了抖,双眸湿了,一副好生委屈的模样。
“担心你着凉。”宋一珣回答得好自然,丝毫看不出半点憋坏模样。
对上那双澄澈至极的秋水剪瞳,也泰然自若。
如此,明眸的主人恍然大悟般点头,便不再疑惑。
真好骗啊。
得逞后,宋一珣内心微荡,秉着仅剩的良心,叹气想,若不是刚受过伤,他才不会如此体贴,早将一眼入心的神明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担心白净幽身体承受不住他积攒已久的欲念。
“很想要?”
宋一珣也感觉到神明昂扬的炽热与情动。
白净幽眼眶洇出晚霞般的红,圆眼睛早已湿漉漉,眸中含着水汽,以及一点点的……情欲。让他一问,整个人更加难受了,急切仰起身去够、索吻。
宋一珣很坏,在双唇即将要碰到的霎那微微后仰,就是不让对方贴到,惹得他又掉眼泪。
待他眼中的迷惑散了些,才缓缓开口:
“你身子还没痊愈,过一阵子再做,好不好?”
宋一珣语气平静,面色淡然,好似一点也未情动。
“痊愈了!”
白净幽不曾想他原是顾忌自己的伤,情绪有点激动,迫切想要证明自己恢复如初,遂用尾巴裹着骑在他腰上的人,强调。
宋一珣看他如此倔强,眸中带着微微的情动跟期待,因欲而染上水雾,不由得倾身扼住那截修长瓷白的脖颈,视线缓慢地从喉结扫到眉眼,最后在唇上烙下一吻。
白净幽神情木然,怔住,想追吻,对方已俯身在耳畔低语,他脑袋轰然一片空白,眩晕感再度袭来,视线开始模糊,他紧咬下唇,迷糊点头。
似热浪翻涌,周遭都在融化、扭曲。
征得他同意,宋一珣挪开身,仍旧居高临下,手顺着腰腹往下,解开系带运动裤的结。
白净幽倏忽抖了下身子,很小声地哼了下,眸子含不住水雾,顺着眼角滚落。
宋一珣边亲边安抚,让他别怕,跟着自己走就行。
耐心哄了几下,他感到身下人终于不再紧绷身躯,遂俯身,类似奖励地在小狼崽眉心、眼尾烙下几个很轻的吻,拿手背轻蹭小狼崽柔软面颊,眸底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白净幽讶然,睁大眼睛,紧张、新奇、期待一齐涌入心脏,一时间,羞赧、惊愕如潮水冲刷而来,他呼吸有些不稳,不好意思跟宋一珣对视,但耐不住好奇的驱使,又缓缓转动玻璃般明净的眼珠,眨巴着眼,注视着对方,喉间溢出欢愉轻哼。
宋一珣让他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逗笑,更想取悦他,遂重重地咬他嘴唇,用了劲儿摁在他唇上,哄骗:“虎虎,你都不出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开心,还是……”
他自小修习训练,手上带得有薄茧,故此与白净幽柔软手掌不同。
白净幽吃痛,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遂揪住他衣服,呆呆地贴住他唇瓣,口齿不清说开心。
闻言,宋一珣轻笑出声,俯身耳语,收获身下人又一阵战栗。
窗外,云飘过来挡住太阳再移开。
在微弱的光影交错中,白净幽怔然凝着他的双修对象,眼尾洇出霞红,在对方给予的欢愉中失了魂。他好想紧紧抱着他,亲他、嗅他、舔他,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把距离拉得更近。
要紧贴、要严丝合缝、要密不透风、要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