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都是些张扬色彩。
她知道这是重生在那年了。
十七岁的我,都是些什麽眼光?
楚与非抱怨道。
最後还是选了套红色衣服穿上了,再怎麽样,也比玄冥宗的土到掉渣的蓝白弟子服好看。
一身红色劲装穿上,映着她那桃花般的面容,眸间星河流转,身後一头墨发散漫披下,好不张扬的美貌与生机。
对着镜子,楚与非突然觉得,十七岁的年华当然是要张扬些才好,这才符合她楚与非狂傲不羁的个性。
在她伸进衣服口袋时,发现了一件触感有些熟悉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个环佩,还是残破的,缺失了另一半,而与这环佩缠绕在一起的便是她准备要送给馀安泽的剑穗了。
想也没想,她把那剑穗烧了,连渣都不剩。
只剩下手心的环佩了。
这环佩她越看越熟悉,可她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有这麽个东西。
罢了,还是先收着吧。
楚与非看着窗外。
现在,清晨的阳光洒落大地,风吹得门外竹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今年的她十七,一切都是最好的时候。
青春没有被辜负,爱意还没来得及被谎言所掩盖,一切的一切都没到无法挽回的那步。
而曾经那些被虚耗了的青春丶热烈却被辜负的爱意就全当她犯傻了。
她推开门,大片大片的阳光都洒在她怀里,不远处,有鸟飞过竹林,在空中留下些许波澜。
此刻的她,无比明媚也无比自由。
那只胖胖的小仓鼠也飞扑着爬上了她的肩,“你怎麽了,我总感觉你有些怪怪的。”
“没怎麽,就是突然想清楚了些事情。”楚与非向着南极峰走去。
“今天大师兄生辰,你不去送礼了?”胖仓鼠问道。
“他生辰,关我什麽事?”楚与非一脸淡漠。
“你不是喜欢他吗?”胖仓鼠有些疑惑。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楚与非答。
“啊?我有点搞不懂你了,你不是还辛辛苦苦做了个剑穗要当做生辰礼物送他吗?”
“他不配。”楚与非目视前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
“好吧,你开心就好。”胖仓鼠在她肩膀上翻了个跟头,差点没把自己翻下去,还好有楚与非接着。
“能不能不要老是捏我尾巴啊,喂!”胖仓鼠开始吱吱叫唤。
“谁叫你太胖了。”楚与非嫌弃道,眼神却带着笑意。
***
南极峰,终年飘雪的山头。
“楚遮,楚遮,你在吗?”楚与非喊着,“楚遮!!!”
忽然,有个雪白的长袖将她们人鼠二货给卷进来。
洞府里的是个成熟又有魅力的女子,肌肤雪白,恍若仙子一般,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双长腿若隐若现,此刻女人正吃着一串紫葡萄,动作优雅又不失性感t。
“都说多少次了,不要喊那麽大声,万一雪崩呢?还有你要喊我姑姑,怎麽还是这般没大没小。”女人微晃着扇道,神情有些怠懒,“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我干什麽。”
“姑姑您真是冰雪聪明,那我就直说了,我想学剑。”楚与非拍着马屁道。
成熟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摇扇,有些疑惑,“你说什麽?我没听错吧,你要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