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那惠他?!”
【丢给一个姓伏黑的女人了。】
“丢、丢给??”
“……怎么会这样……”
【我给他找了备胎了。不管是禅院还是五条。】
“……那你呢……”
“你是怎么……死的?”
【……】
“甚尔?!”
“禅院甚尔!”
【你死了以后我就找了别的女人入赘了。现在我叫伏黑甚尔,所以,不要再叫我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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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前自己印象里的丈夫虽然不是标准的二十四孝老公,但也是一个能让人下定决心共度一生的男人。
结果醒来之后,老公却变得冷血又让人感到陌生。
儿子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老公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是个人面对这种情况也是要懵的吧?
吴妙妙听完柱间的前情提要,悄悄去倒了杯热水递给那位可怜的前妻桑。
“……你没事吧?”
“……我没事。”
樱井南接过那位大眼睛萌妹递来的水,强自平复心情。
甚尔又在摆烂了。
樱井南非常清楚这一点。
当初她遇见他的时候,他虽然没像现在这样,但是也没比这种情况好多少。
那个时候,甚尔也是现在这样。
迷茫、颓废,摆着一副世界对我无意义的样子。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觉得这家伙大概是有点中二病,可是现在……
她觉得这可能就是自甘堕落。
樱井南了解这个男人。
她曾经完全接受了他,也曾部分的改变了他。
虽然说什么“他大概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样”好像显得她有些过于自我重视。
可是如果真的让她来猜,甚尔会变成如今这样,原因说不定真的有她百分之八十。
她亲手把他从沼泽里拖了出来,又亲手把他推了回去。
她心里是有愧的。
不、不、不,这样不行。
樱井南看着那个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在意的男人,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不能沉溺于这些愧疚的感情。
虽然听起来好像会让人有些意外,但是在她和甚尔一起组成的家庭里,她自认为自己才是那个在感情上更强势的一方、是维系家庭的核心。
明明有着那样大的身体。
樱井南看着那个仰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翻杂志的男人。
明明看起来既独立又强势。
结果却是个无法找到自我、永远感到迷茫的孩子。
光是拉他上来一次,樱井南就已经觉得自己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会觉得失望吗?如今他又沉下去了。
虽然她十分清楚他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