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嬷嬷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样做对嘉兰郡主的好处来,等着一转头就看到嘉兰郡主为福成秀的手帕来,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只是越想越是害怕,脸一下子就白了。
嘉兰郡主却是冷笑,说道,“嬷嬷,您说,我要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您呢?”
申嬷嬷这才收起心思来,说道,“娘娘,奴婢只是被吓到了,奴婢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
嘉兰郡主或许因为太过用力,一下子就折断了,精心养护的指甲,说道,“你知道就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很快就到了十月份,姜瑜也入尚宫局也有一个月了,已经是十分的适应了。
这一日正是她轮班的日子,要在宫中过夜。
姜瑜第二日不仅拿了衣裳过来,真就准备一床被褥放在了尚宫局後面的後罩房里,夜里正好在那边躺着过夜。
或许是第一次过夜,谢文兰很不放心,叮咛了许多话,直到宫里要落锁这才不得已出去,说道,“一般也不会有什麽事情,你只管安心的睡觉就是。”
皇帝身子不好,很少会起夜,所以自然是无事。
姜瑜哭笑不得,觉得谢文兰对其他几个人格外的严格,对她却是十分的纵容,自己要真是做不好,真是对不起谢文兰的期许了,郑重点了点头。
天气越来月冷了,姜瑜借了一个暖炉过来,只是後面等着炭火烧光了,自然是没有热气了,她窝在被子里,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般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里,她总觉得有些奇怪,只觉得被一双眼睛盯着,随後她感受了温暖的体温,她忍不住往里拱了拱,对方把她抱在怀里……抱在怀里?
姜瑜一下子就清醒了,睁开了眼睛,正要叫起来,却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她一时惊怒交加,说道,“殿下,你怎麽在这里?”
林泊之用手捏着姜瑜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随後说道,“不是你喊我来的?”
姜瑜说道,“下官什麽时候喊了殿下过来?”
林泊之原本就压抑着自己,这会儿终于有些忍不住爆发了,他眼中聚集着怒意,说道,“到了这会儿还想装傻不成?”
说着这话,却是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姜瑜的嘴唇。
姜瑜被林泊之吻住,他的吻和他语气中的怒意不同,热切而迫不及待,似乎要把她一口气吃进肚子里。
姜瑜是被吓住了,林泊之举动虽然时常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却一直恪守本分,没有过界过,更是不曾如此失去过理智。
“林泊之!”
姜瑜狠狠的推开了太子,忍不住说道,“你到底在做什麽?”
太子只觉得口中芬芳如此的诱人,他原本带着几分怒意,只是越吻越是入迷,不曾想被姜瑜一把推开,他一时回过神来,眼中怒意更甚,毕竟是男子,力气要比姜瑜要大,加上他习武,自然是很快就困住了姜瑜,他低头又吻了过去,姜瑜却是死活不肯听从,他越发的生气,低头吻住姜瑜的脖颈……
好一会儿,姜瑜突然哭出声来,太子一时回过神来,再一看,两个人几乎光着身体,好在却并没成事。
姜瑜见林泊之停下了动作,终于找到了间隙,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玉簪子来,用那尖锐的地方对着自己的脖颈,说道,“殿下,你要是继续这般,下官只能以死明志了。”
屋内都是杂乱的衣服,还有被撕下来的官袍,清清楚楚提醒着林泊之刚才发生了什麽,但是林泊之却是并不後悔,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为什麽?”
“难道你入宫来不就为了接近我?”
“你每日都会偷看我,难道当我不知道?”
姜瑜觉得简直不可理喻,说道,“殿下,下官入宫来是为了能仕途有所建树,并不是为了接近你,至于偷看?何时有过?只是下官觉得殿下您一直盯着下官看到次数更多。”
姜瑜话十分的干脆利落,却是让林泊之脸色越来越难看,姜瑜继续说道,“殿下,下官已经成了亲,表哥待我甚好,我不曾,也不想有过其他想法,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林泊之眯着眼睛,月光映出他有有些铁青的脸色来,说道,“你就一点也没有……”
姜瑜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
屋内还带着暧昧的气息,那彼此相贴的肌肤触感还在,却没想到,姜瑜能说出这般冷血的话语来。
林泊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意识到了了姜瑜的话中的意思,他起身,随後拿了一张纸丢在了地上,“这不是你写的?”
姜瑜颤颤抖抖的,单手拿起了纸条,等着看到上面的内容,瞳孔伸缩,显得极为惊讶,最後却是愤然的说道,“这虽然是仿写我的字迹,却不是我写的。”
林泊之脸色一沉,说道,“你快起来。”
“殿下?”
“有人要加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