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数量倒还在其次,主要这些用品外部都统一塑封,感觉稍微破坏一点就能看得出来。
钱香林犹豫着,翻来覆去摸这些包装完好的小盒,她不太敢在这第一天就冒险。
许是她思考的时间太久,久到赵沉已经洗完,光着挺拔的上半身走进屋内。
见钱香林一直盯着手里的计生用品,小脸上满是沉思的样子,他勾了勾唇,贴近着亲吻她薄软的脊背:“在想先用哪一款吗?”
钱香林被打断了思路,手里的东西一掉,混进了床上其他用品里,再找不见了。
她索性就着赵沉的话,转移开话题:“你怎麽买了这麽多啊,跟以前用的好像不一样了?”
还什麽颗粒感,螺旋纹,听都没听过,以前他们用的也不长这样,更没这麽多花样和噱头。
赵沉听出了钱香林话语里对这种用品的生疏,眼里和唇角的笑意无边蔓延开来。
他凑近钱香林的耳边,轻咬她的耳朵:“我也没有用过,不知道哪一款好用,所以才都买回来试试……”
男人剖心析胆,坦诚陈述自己这些年也没再用过这玩意儿,买回来这麽多就是想跟她一起试试看,看她觉得哪种更好,以後就固定买她喜欢的款。
赵沉这种话一说出来,身上的师德感荡然无存,反而还生起一种背德的隐秘刺激。
钱香林的小脸涨得更红了,浓长的乌睫止不住地轻颤,在她薄而嫩的眼下落下蝶翼般翩跹的重影,娇媚至极。
赵沉的眸色越发深黑。
他大手一挥,清干净床面上散落的物什,反手一扬被子,就捉着钱香林滚入了被下。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就这样,钱香林半推半就同赵沉进行了重逢後的第一次。
这一个下午,不知道暴雨碾过荷花多少回,分落出多少水珠,又碾烂了多少花瓣。
主卧里的气味变得有些腥香,不再那麽清淡,而垃圾桶里更满是用过的纸巾和片片层层叠叠乱压在一起的片状包装袋。
按照这个程度,那五十几片还真有可能很快用完。
值得一提的是,某次结束後,钱香林借口想擦洗一下,支开了赵沉。
她找机会用顶针在已经开动过的盒装袋里摸出最顶上的一片戳破,然後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赵沉下次用到。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赵沉每一次都没有再抽到它。
直到夜深,她动了手脚的那一片始终可怜兮兮躺在盒子里,就像躺在床上蔫巴巴的她一样。
第二天,天还未亮,外头天色肉眼可见还暗着,显然还是在凌晨。
钱香林睡得正香,却囫囵被男人亲醒。
她身上酸涩不已,又困得要命,但想到孩子的事,还是痛苦地咬着牙打起了精神,应付起赵沉来。
赵沉其实心疼她,没想怎样,他只是还快乐了,忍不住要亲一亲抱一抱,可实际还是想钱香林可以好好休息。
但奈何她太主动,让他根本生不起心思拒绝。
这回,钱香林自己从抽屉里摸出了特殊的那一片。
她怕赵沉经手,一不小心会穿帮,还强忍着羞意,亲自帮他戴了上去。
英雄难过美人关,钱香林故意小意温柔的时候,赵沉哪还有理智可言。
果然,大半个小时後,他直到摘下才发觉不对。
赵沉皱起眉,把脏了的东西扔掉,还想查看剩馀没用的那些,他怕是有报社的人故意恶作剧,同时也是对钱香林感到亏欠。
他没能做好防护,要是她不想要孩子,可能就需要她吃药了。
钱香林心知肚明,又有点着急会穿帮。
她急中生智,双手揽住赵沉的脖颈,主动挂在他脖子上亲他,小嘴里还在胡乱说着不知死活的话:“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戴了……”
赵沉的胸口像是炸开了朵朵心花,他对着钱香林重重地亲了下去,接下来果真再没碰抽屉里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