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的理智就如同一根弦,被他的步伐拉得紧都不能再紧。
呼吸艰难。
靳承洲沉沉道:“你都讲咗啦,我好难唔满足你啊bb。”(你都说了,我很难不满足你啊bb)
他说情话带着几分缱绻的情意,烫得人耳朵红。
沈枝意心脏掉了一拍,手指不经意的用力掐紧男人胳膊。
佯装愠怒道:“你和别的女孩调情,都是说粤语撩拨人家?”
“你觉得呢?”靳承洲把沈枝意丢在床上。
沈枝意刚抬头,想听他把话说完。
靳承洲的身体紧跟其后覆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落于她的手背,先是握住大拇指,再扣紧指缝。
十指相扣。
他的唇如火,一寸寸将沈枝意的理智侵占。
“只对你,祖宗。”
气温不断升温。
下秒,门铃响起。
沈枝意抬手推开他。
整个人同时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有客人到了。”
靳承洲皱了皱眉,餍足的眉眼染上些许不耐,轻轻啧了一声。
难得破坏他禁欲端方的公子形象。
看的沈枝意想笑。
靳承洲调整好状态,拎起衣服,穿戴整齐。
走到门口,开门。
靳承洲看见来人,叫道:“舅妈。”
鞠萍开门见山:“甜甜犯什么错了,让你这么大费周章,连夜把她送回港城。”
因为靳母近两年在各种运动会事大放异彩的缘故——
靳家和梅家是走的相当近。
这一次也是靳甜特意邀请鞠萍和她一起同往京北。
于情于理,鞠萍这个做长辈的都要问一句。
靳承洲眉头压了压,薄冷道:“没什么,就是让她回去清醒清醒脑子。”
这话可谓是很重了。
鞠萍顿了顿,开口:“事情很麻烦吗?”
“已经解决了。”靳承洲漫不经心说,他侧身一步,让鞠萍进房间。
鞠萍摇了摇头,说:“我就不进去了,我也打算今天回港城,过来也就是想问个清楚,听说甜丫头一回去就被罚紧闭了,哭得很惨,所以我来问一句。”
靳承洲神色淡了些。
鞠萍道:“承洲,你和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