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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父子争宠(第1页)

番外之父子争宠

新的朝堂没有皇帝,只有摄政王,诸多朝臣却不敢多言,只能在心里忧心忡忡,担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会不长久。

但这担心仔细想想是庸人自扰啊!毕竟只要有摄政王在,只要有赵家军在,朝堂就稳,朝堂稳,日子过得就稳,至于那上面的位置如今有没有人坐,倒也无所谓了。

这一日,摄政王又将手中公务丢给新的中书令林怀阳,便骑马往家赶。

如今大晋朝初立,正是百废待兴时,新的内阁恨不得十二时辰都围聚在一起商讨国事,从选拔官员,到地方管理处处都是事,但此时见摄政王走了,也没人敢挽留,只在心中祈愿他们大晋朝的第一位皇帝能尽快安全出生!

随着禾衣肚子越来越大,赵霁云每日都很紧张,已是连续半月夜里惊醒,每每坐起来都要小心掀开被子盯着看禾衣的肚子许久。

他的心情总是阴郁的,偶尔看到肚子上突然凸出来一小块,更不觉欣喜,只觉得心惊胆颤。

赵霁云阴沉沉地想,禾衣肚子里是只小怪物,一点点蚕食着她。

禾衣如今搬进了新的府邸,用过午食後,她便让铜书与麦黄陪着,在荷花池边的树荫下走一走,大夫说过,临近産期,饭後便要多走上一走,到时能生得顺一些。

只赵霁云平日他不在时只让她在院中走,今日她觉得闷,便不管他在不在了,自行到园中来了。

禾衣心情平和,但铜书和麦黄却压力很大,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惴惴不安地陪着,生怕她摔了磕了,到时公子会发疯的。

前些日子娘子差点摔跤,公子回来对娘子温声细语,转头对她们阴沉着脸,直接开口让青川把她们卖了,要不是娘子急声阻止,这会儿她们都不知在哪儿了。

最後公子瞒着娘子杖打了她们每人十下,罚跪一整夜。

公子发疯起来,谁都害怕,只有娘子能拦阻。

禾衣看到两人紧张的模样,叹了口气,轻声:“我很好,比寻常妇人有孕时要健壮许多,不必这样小心。”

铜书瞧着娘子越发白皙灵秀的脸,却不敢茍同,娘子分明还四肢纤细,这麽多月也只丰腴了一些,哪里比寻常妇人健壮了?

麦黄嘴快道:“从前在徐州时我瞧见邻居家媳妇有孕时才叫健壮呢,那膀大腰圆的,娘子哪里壮了,还是这般纤柔!”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禾衣擡头,就见赵霁云阴沉着脸走来,身後跪了一地的人。

赵霁云阴翳的视线扫过麦黄和铜书,落到禾衣身上时,才如冬雪消融,温柔下来,带着几分愁绪,快步上前,轻声说:“怎麽不等我回来就一个人出来走?若是摔了怎麽办?”

他说得哀愁,眉头紧锁。

禾衣知晓赵霁云的担忧,有几次她半夜里起夜,都能撞上他来不及掩饰的阴郁的愁容,她看着大半月来他又瘦了些,眼窝凹陷泛青,便心生酸软,但她完全不敢跟他提他容貌一事,生怕他又愁得流泪。

有一回正吃饭,她随口让他别只顾着给她挑鱼刺,让他也多吃些,说他瞧着脸颊都没多少肉了,他便盯着她看,眼睛很快湿润了,眼角流泪,哀怨说他不美了,她便嫌他了,禾衣呆愣住,忙赞郎君貌美无人可及,他却说她是敷衍,她再三保证绝没有嫌他,他当时才作罢。

可禾衣那晚半夜起夜,看到赵霁云坐在镜子前面,默默往脸上涂抹白色糊状物,吓得差点当场就生了,好在她胆子还算大,颤巍巍轻声问他在做什麽。

赵霁云幽幽叹了口气,道:“从太医院里搜罗来的美容养颜的方子,夜里睡不着,想起你说我丑了,就弄来试试。”

禾衣:“……我没有说你丑。”

赵霁云用那张涂满白色糊状物的脸幽怨地看着她,她想移开视线,又担心移开视线了他会更失落,只好又好气又好笑地捂着肚子说疼。

这下赵霁云什麽都顾不上了,慌慌张张跑来摸她肚子,她趁机握住他的手,替他擦干净脸上的东西,亲了亲他,又说最爱他,才是让他消停下来。

禾衣回想那一次,这会儿忙握住他的手,也不管身後两个侍女,稍稍拽了拽他手臂,赵霁云习惯性俯身下来,她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赵霁云很容易的面色又柔和一些,她才笑着说:“我只是来走一走消消食。”

赵霁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接下来几日我都不去上值了,陪你在家中,你要几时来走一走都行。”

禾衣没有拒绝,想来她快要生了,若是赵霁云陪在身边,她心里也安定一些,她眉眼一弯,“嗯。”

赵霁云揽着禾衣的腰陪她又走了会儿,便回去了。

禾衣下午睡了一觉,她怕热,赵霁云便靠在一旁一边看青川带回来的文书,一边替她扇风。

到了傍晚用饭的时候,禾衣觉得下边忽然一缩一缩的疼,但她皱了下眉,想起大夫和稳婆曾说过的话,平静地将饭用完,又让赵霁云陪着她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禾衣感觉下方一波又一波的疼越来越盛的时候,便仰头看向赵霁云,轻声说:“我许是要生了,五郎,你抱我去産房吧。”

赵霁云原本神色温柔平和,忽然听到这一句,脸色煞白,忙蹲下身横抱起禾衣往産房去。

铜书和麦黄在後面听到,脸色也一变,忙跑着开始招呼人,烧水的烧水,喊稳婆的喊稳婆,还让人赶紧去通知陶家夫妇过来。

禾衣能感觉到赵霁云抱着自己的手在发抖,她这会儿不觉得如何疼,笑着说:“五郎,你说我们第一个孩儿会是女儿还是儿子呢?”

赵霁云一点无所谓那小怪物是男是女,近日他看了许多妇人生産的书,越看心里越慌,甚至去问过太医可否让男子绝育,太医战战兢兢道没有那万无一失的药,此等药物有违阴阳之道,多掺朱砂等物,长久服用有毒,侵害脏腑,若要避孕,用鱼鳔便是。

禾衣看他瞬间满头大汗,便笑着又用和缓的语气说:“我知道你都会喜欢的。”

赵霁云心中否认,他才不喜欢,他只喜欢陶禾衣,但他嘴上应和道:“我都喜欢。”

禾衣在床上躺下後,便让赵霁云出去。

赵霁云自是不肯,坐在了禾衣床边。

她已是习惯赵霁云的离经叛道,瞧瞧他,也没再多说什麽,稳婆在她腰上搭了一条薄毯做遮蔽,她听着稳婆的话调整了呼吸。

屋里的人都是脸色煞白,除了赵霁云外的人是担心禾衣出事波及性命,赵霁云是担心禾衣出事,压抑着情绪。

禾衣却是此时最冷静的人,面色都是红润的,眉眼柔和。

赵霁云听说妇人生産之时俱是会大喊大叫,可禾衣却一声不吭,他又慌了,跪坐在地上,颤着声说:“疼就叫出来,别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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