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玩游戏X玩自己?
◎变异游戏X失忆飞坦X小滴送出局◎
手腕和脚踝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四肢大张着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就连视线都只能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而那里,只有一片惨白,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
爱莎不明白,这明明是她最熟悉的游戏……可为什麽,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令人窒息?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停下活动就容易胡思乱想。
而爱莎就想到了小时候。
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替奥纳德执行任务了。那个时候的她还很弱,连念能力都掌控不稳,时灵时不灵。
以至于每次做完任务,都会弄得浑身是伤。
奥纳德从不在意这些。他的心目中只有任务,于是,她只能独自蜷缩在昏暗房间的角落,忍受着疼痛,等待伤口极其缓慢地结痂丶愈合。
而那时候,兔老大就会悄悄出现,它会用那双温暖的爪子轻轻抚过她的伤口,声音低缓得像一阵叹息。
“来玩个游戏吧,这样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然後,它会将她拉进游戏,减除痛苦的同时,顺便叫上一群兔子陪她玩闹。
那个时候的她,是痛苦的,却也是快乐的。
而现在,兔老大还是那个兔老大,游戏仍是那些游戏,却居然不是她熟悉的模样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明白。
仅仅是因为,她叫了几个人过来一起玩麽?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几乎要撑破太阳xue。就在这思绪翻涌的瞬间,身侧的床垫突然传来一阵微妙的凹陷感。
一道修长的身影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她倾覆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在那人轮廓上镀了一层冷冽的银边。
爱莎猜测着,大概是,是预言家来查验身份了吧。
也不知道预言家是谁?
万一是聪明的库洛洛或者玛奇,就不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叹了口气,暗自祈祷。当正脸对上的瞬间,她的瞳孔却又猛地亮了起来。
“飞坦!你是预言家?”
是的,悬在她正脸上的人,正是飞坦。
然而,令她眼睛一亮的并不是飞坦本人,而是飞坦的装束。
不得不说,预言家的行头,真是帅得有点过分。
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笔挺西装,摒弃了他惯常那宽大遮脸的衣领,将他线条冷硬丶俊美得近乎锋利的脸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透着一种冷冽的苍白,紧绷的下颌线勾勒出利落的弧度,极具冲击力。
为了契合“预言家”的身份,此刻的他还佩戴了一副单边圆框眼镜。
细细的银色链条从镜框一侧优雅地垂落,勾在耳後,为那张杀气隐现的脸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丶斯文败类式的优雅。
见来人是飞坦,爱莎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她迫不及待地朝他眨着眼,只想让这场诡异的游戏赶紧终结。
“飞。。。唔——”
然而。
话刚出口就被猛地压制了。
“咔!”
飞坦一只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能听见骨骼的脆响。
他强硬地迫使她仰起头,整张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唔??”爱莎眉头紧蹙,困惑地擡眼望向他,试图用眼神传递疑问。
可下一秒,她连困惑的馀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