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动得有点早了。
侠客嘴角抽搐,“。。。。。。”
他明明在打配合,队友却以为他在抢女人。
带不动,带不动,这队伍吃枣药丸。
芬克斯偷瞄着奥纳德阴沉的脸色,额角青筋暴起。
该死的人设。。。
他的设定是爱莎的男朋友,侠客抱了,飞坦抱了,他不抱,会穿帮麽?
能不能不抱,好难受!
草!
好难!
爱莎这头正叹着气,下一刻,胳膊就被人拽住了。
她将头从飞坦胳膊中擡起,一脸懵逼地看向芬克斯,“??”
侠客微张着嘴角,歪头看向芬克斯:不是吧!?
“老丶老子的女人。。。”芬克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涨红的脸活像生吞了十斤辣椒,“。。。给老子松手。。。”
爱莎:“。。。。。。”
现在申请单飞还来得及吗?
侠客绝望地扶住额头,一把勾住芬克斯的脖子,咬牙:“兄弟,别入戏太深。。。”
奥纳德受不了了,他指着门咬牙切齿,“我说完了,出去。”
说的他们好像多想留似得,爱莎撇撇嘴,带着三个"挂件"灰溜溜地绕过奥纳德,离开。
天知道为什麽连被赶出来,都要维持这种诡异的队形。
在他们身後,沉重的门正缓缓闭合。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双翡翠般的眼眸缓缓睁开。
依旧是熟悉的房间,牢笼依旧冰冷刺骨,银鱼依旧在游弋,一口一口在身上咬出窟窿。
但这一次,再没有那个满眼心疼的身影守在笼前。
远处属于她的女孩,正被三个男人细心呵护在怀里,脸上,是她不曾见过的灵动。
真好啊。。。
如果是这样,好像,她就不用担心了呢。
我最爱的。。。
爱莎像是感受到了什麽,猛地擡眼看去。
然而,她看到的,只有一堵冰冷的被关上的门。
她,看错了麽?
“接下来有什麽打算?”侠客伸手拍了拍她,将她召回神,翡翠色的眸子在昏暗走廊里闪烁着微光,“我能感觉到,你母亲越来越虚弱了。”
“我也不知道,”爱莎叹了口气,大步朝前走,“我将我母亲的痛感降到了最低,按道理无论受什麽伤,都不会对她有影响才对。”
痛感降低?
突然出现的词汇让侠客灵机一动,他转着眼珠子跟飞坦对视一眼,刚准备藏下心思,却又蓦地响起现在站在这里的,都是蜘蛛的成员。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问出了声,“你的念能力,是不是跟游戏有关啊?”
这话的出现,让所有人的脚步都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爱莎歪头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呢。”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