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抗议无果,人已被即墨清压在床上,气得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你不是说不强迫我的吗?骗子!”
“我是骗子,你才知道啊,”即墨清笑了,边解她的衣衫边承认道,“不强迫你,只是因为知道你会受不住,向我求欢。”
萧采芝愣住了,回想起成亲时种种迹象,喃喃道:“难道你喝交杯酒时……是故意咳出来的?”
“娘子果然聪慧过人。”
“你丶你早就知道……却不提醒我……”
“我何止早就知道,”即墨清摇头,凑到萧采芝耳畔,语气轻柔,“你以为是谁指使在酒中放料?又是谁故意引你喝酒?”
萧采芝像个被剥光的孩童般大哭出声,才明白所谓的欠债还钱根本是无稽之谈,从头到尾都是即墨清一手谋划,偏她还傻傻的跳了进去。
圆硕的茎头已抵上了干涩的嫩xue,她用力推搡即墨清的胸膛,抽噎着:“我讨厌你……”
“……反正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即墨清动作微滞。
他垂眸将rou棒移开,又往手指抹了些膏药,缓缓将两根手指插入嫩xue之中。软肉干涩紧窒,融入膏药後才渐渐润滑起来。
“……”
萧采芝莫名安静下来,望向他清雅冷淡的脸庞,心中情绪复杂难言。几度想说些什麽,却难以出口,只好生生将欲言又止的话语通通咽了回去。
rou棒再一次抵上了她,萧采芝侧过头抿唇,一言不发。片刻後,“滋”的吃声与一句娇吟同时响起,她剧烈的喘着气,媚肉往外推挤着粗长rou棒,rou棒却顺着那股力一寸寸钉入体内,直至严丝合缝的填满蜜xue。
有了润滑後,萧采芝倒不觉痛苦,轻轻抽送几下竟已尝到酥麻快意,配合的出了些蜜水。她被自己气得羞恼交加,一双悬空玉腿徒劳的蹬了一会儿,花心更因这番动作被磨得发酸淌水。
“等会儿有些痛,”即墨清轻柔的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音色低沉暗哑,“你且忍一下。”
“你丶你要做什麽?”
萧采芝寒毛都立了起来,本能的感到危险。下一刻,花心被前所未有的力道研磨碾压,深处酸痛得仿佛快裂开,甬道内媚肉痉挛不已。
磨了好久才停下,萧采芝已是浑身瘫软,力气被抽空般挂在即墨清身上。紧接着又是一阵研磨,萧采芝只觉花心快被圆硕的茎头细细捣碎成末,忍不住呜咽求饶,
“要坏了……别……嗯……求你……”
终于,紧闭的花心不堪重负,张开一处细小裂缝。即墨清吻上萧采芝,萧采芝见他动作停下,忙讨好的舔他,只求不再折磨花心了。然而下一秒,挂着泪花的鸦睫一颤,急促的痛呼被即墨清抑在唇齿间。
即墨清嘴角一勾,拉过她的手一同覆上小腹的轻微凸起,温柔的摩挲着:“看来不慎把娘子操坏了,为夫会负责的。”
萧采芝久久缓不过气来,呆呆的摩挲着那抹凸起,回过神时,才明白那是什麽。顿时吓得蜜xue疯狂绞紧,阵阵痉挛抽搐,把肉棍吮咬得紧窒无比,不留缝隙。
即墨清眼皮一跳,深深的蹙起眉,将唇抿出一道薄薄的唇线,终于还是轻喘了声,被绞出一股浓浓白浊,尽数喷入花房,将之填满。
萧采芝弓腰捂着小腹,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债还完了,他们是不是……两清了?
TBC
芝芝:两清了!耶!
清清:两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