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语掐住他的脸颊拧了一把。
瞧瞧这人说的都是什麽话。
谁谁谁被吃干抹尽了???
昨晚她实在是被做太狠了,原本半小时已经是极限,谁知道穆盛淮体力这麽好,後来直接突破一个小时。
要不是她哭着求着让他快点,可能根本就停不下来。
到底是谁被吃干抹净啊?
“不过,你这姑娘还是有点小。”
苏语眉头蹙起,以为他说的是。。。。。。那个小,连忙给他的胸膛上锤了一把,“你说谁小呢?哪儿小?”
他好笑:“我说年纪。”
穆盛淮把她撇下去的唇角一点点含掉,安抚道:“昨晚还哭了。”
她把玩男人胸前的领带,听他无奈地低低叹气。
“都不忍心碰你了。”
怎麽说得她好像个易碎的娃娃一样那麽柔弱娇嫩,明明昨晚可是相当的不心疼,怎麽都不肯停。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穆盛淮摇头,哄小孩似的,“不骗你。”
苏语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职业风白衬衫,胸前还有两根垂落的小吊带,现在被打成了蝴蝶结,打扮精致又不失可爱娇俏。
她跨坐在穆盛淮大腿上,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胸前的蝴蝶结打开,还伸手去扯穆盛淮的领带。
穆盛淮还以为她要在这里,连忙握住她的手,提醒道:“小姑娘,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在公司。”
“我知道呀。”苏语继续手上的动作,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黑色领带被扔到沙发上,在穆盛淮逐渐晦暗的眼眸中,苏语壮着胆子靠上去,挺起胸脯,眼神可怜兮兮的,“但人家的小吊带已经散开了嘛。”
“。。。。。。”
穆盛淮唇角翘起,目光从上往下打量她这各种装乖装可怜的小表情。
苏语见他没反应,继续凑上去,一双看人都深情的桃花眼里含着水,眸子变得乖顺又单纯,莫名激起男人骨子里暗藏的破坏欲,只想狠狠地将她按在身下蹂。躏。
穆盛淮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巴掌大却特别会勾人的小脸,掌心摸着沙发边缘,像是要寻找什麽。
苏语看穿了他,赶紧按住男人的手,摇了摇头,“没有烟,不许抽。”
知道他平日里不喜欢烟酒,但遇到烦躁想克制的时候就会抽。
穆盛淮胸膛起伏,连忙移开视线,丢盔弃甲般求饶道:“饶了我吧,姑奶奶。这里是公司,外面还有人在上班,我没法。。。。。。”
苏语就是仗着自己在穆盛淮面前单纯得像个小白兔,所以更要往他面前凑,把胸前那两根散落的小吊带交到他的手上,哀求道:“能不能帮我系嘛?它们都散开了。”
小吊带紧挨的是他昨晚无数次留恋的地方,被亲过啃过舔咬过,用掌心抚摸过。像个触发开关器,一切失控的瞬间都是从这里开始。
简直就是在挑战男人的忍耐性。
穆盛淮深吸一口气,专心致志地勾起那两根小吊带,低头帮它们重新打上蝴蝶结。
中途几次抓不稳,不是左边的散开了,就是右边的太长了。尝试了好几次,这蝴蝶结才完整打好。
苏语边看边笑,发现自己笑得太明显被发现了,连忙抿住嘴,状若无事地在他眼前玩起那条领带。
“还说不舍得碰我呢,我就这麽勾你一下就不行了。”她轻啧,“男人的嘴啊,硬着嘞!”
“。。。。。。”
下巴被穆盛淮伸手掐住。
男人凝住她的小脸,明知自己被这姑娘戏耍了,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
他从她手里夺走那包烟,咬牙切齿地控诉她。
“小坏蛋,想玩死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