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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叹息一声,“太太的尸骨我已经派人接回来了,季总不相信,可以回来看看。”
季宴挂断电话。
一路疾驰赶回季家。
一进门,便听到管家的低声哀泣。
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副黑色棺木。
季宴五指捏紧,手背青筋凸起。
他试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打开棺木的力气。
他颤抖着声音吩咐管家:“开……开棺。”
棺木打开,一副残缺的尸骨躺在其中,脸上被划了很多刀,让人不忍直视。
管家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当初他因为地震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时,是我收留了他,给了他工作。
他一直很感激。
对我的惨死,他哭得不能自已。
季宴踉跄着上前两步,目光在落到我右手上那枚定制的戒指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枚戒指他很熟悉。
全世界只有两枚。
是他在结婚时亲手戴在陆清语手上的,另一枚正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他猛然跪倒在地,像被人抽取了全身的力气。
那个高高在上的季总,此刻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
“是谁!到底是谁伤害的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