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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被赶出来后,贺临渊并没有放弃,他开始按照自己在古代时的那种方式,笨拙地讨好她。
他每天站在宋攸宁公司楼下,手里拎着一份热腾腾的生煎包,是她曾经最爱吃的早餐。
他记得在古代时,她总抱怨御膳房的点心太甜,他就偷偷带她溜出宫,去市集买刚出锅的生煎,看她吃得嘴角沾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可现在,当他把早餐递给她时,她连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喉咙发紧,“攸宁,你以前很爱吃生煎包……”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她打断他,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
连续一周的阴雨让整座城市湿冷难耐。
贺临渊站在宋攸宁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屋檐下,浑身湿透,却固执地不肯离开。
助理撑着伞跑来:“贺总,您这样会生病的!”
“滚开……我要在这里等到攸宁原谅我……”
他盯着大楼出口,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宋攸宁撑开伞,目不斜视地走过他身边。
贺临渊下意识伸手想拉她,却在碰到她衣袖的前一秒停住。
他想起心理医生的话:“强迫接触只会加重她的创伤反应。”
手僵在半空,最终颓然垂下。
可是这一切动作,宋攸宁就像视而不见一般,把贺临渊当做陌生人。
看着她一步步走远,贺临渊心如刀割。
次日傍晚,贺临渊依旧在公司楼下等着。
没过多久,宋攸宁独自走在人行道上,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车铃声。
一辆失控的轿车朝她冲来。
电光石火间,一道身影猛地扑过来,将她护在怀里!
“砰!”
自行车撞上贺临渊的后背,他闷哼一声,被撞出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双膝擦破了血。
宋攸宁愣了两秒,冲上去扶住他,却在看清是谁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攸宁,你没事吧?”贺临渊忍着痛抬头,却对上她讥讽的目光。
“保安。”她转身对赶来的大厦安保说,“这位先生骚扰我,麻烦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