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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渊站在宋攸宁公司楼下,手里捧着一束她曾经最爱的白玫瑰。
他已经连续一周守在这里,送花、送她喜欢的甜点、甚至托人从国外空运她曾经随口提过的一本绝版画集。
可她一次都没收。
每次看到他,她的眼神都冷得像冰,仿佛他是某种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今天,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他从车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里面装着他从古代带回来的唯一一样东西。
那件被烧毁的婚服残片。
他特意找了顶级绣娘修复,虽然无法完全还原,但至少能让她知道……
他记得、他悔恨,他愿意用余生赎罪。
宋攸宁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了贺临渊。
她皱眉,转身就要绕开,却被他快步拦住。
“攸宁,等等!”
他声音沙哑,眼底布满血丝,“就五分钟,求你……”
宋攸宁厌烦地看着他:“贺总,你的骚扰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生活,需要我报警吗?”
贺临渊胸口一窒,却仍固执地打开檀木盒:“你看,我把婚服带回来了,我找绣娘——”
“攸宁姐!”一道甜腻的声音突然打断他。
庄晚月穿着高跟鞋小跑过来,一脸关切:“阿渊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宋攸宁眼神骤然冰冷。
贺临渊猛地回头,厉声道:“谁让你来的?!”
庄晚月眼眶一红,伸手想拉他的袖子:“我只是想帮你劝劝姐姐……”
贺临渊侧身避开,庄晚月扑了个空,踉跄两步,故意摔倒在地。
“啊!”她痛呼一声,泪眼婆娑地抬头,“阿渊……”
贺临渊看都没看她,目光死死锁在宋攸宁身上:“我和她没关系,是她自己跟——”
“够了。”
宋攸宁打断他,语气疲惫,“不管有没有关系,你们的戏码,我看腻了。”
她转身要走,贺临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宁别走!你看看这个好不好!”
他颤抖着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那件火红的嫁衣,被精心修复,挂在玻璃展柜里。
“我把婚服带回来了,我知道那是你的心结……”
他声音哽咽,“阿宁,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