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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已料到,但听到他亲口承认,心口还是被刺的生疼。
当初他将我带出北疆时,曾立誓:
此生只有我一人,他傅临川的孩子只能是我所出。
他怕是忘记了,五年前他曾义无反顾的吃进去一粒药。
我憋回欲出的眼泪,使劲按下拇指中植入的芯片,冷声开口:
“傅临川,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我。”
“否则最多一个小之后,傅氏集团就会开始全面崩盘。”
顾蔓蔓委屈的推了推傅临川的手臂:
“临川,要不还是算了,我受点委屈没有什么,谁让我愿意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你呢。”
“南城谁不知,没有弟妹就没有现在的傅氏,你不过是依靠她才有了今天。”
“她敢拿傅氏威胁你,可见她真的生气了,我们就低低头吧!”
傅临川原来微皱的眉头加深,他紧紧握住顾蔓蔓的手。
在这酷热的夏季,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居然让顾蔓蔓打了个寒颤。
“不知悔改,给我撞。”
“我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傅氏的车子硬。”
车内的人再次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车子开始再次加速。
这时,从身后又窜出一辆越野车,直接并驾齐驱的朝我撞过来。
我整个身体不停的在引擎盖上翻滚。
由于惯力,左手被紧握的绳子勒的更紧,渗出的鲜血将绳子染红。
脸部擦到高温的引擎盖,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这么大的碰碰车,老子还是第一次玩。”
“傅哥真是个玩乐的天才!”
“刺激,再来!”
两辆车内的人情绪高涨的尖叫着。
闻言,我顾不得疼痛,紧紧的抓紧绳子,固定好身体,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撞击。
直到两辆车不小心走了分岔路,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问出了那句不甘:
“傅临川,难道你对我五年的情谊全是假的吗?”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去死吗?”
他语气透着一丝不耐和耻笑:
“什么死不死的,手给你绑紧了,一点危险都没有。”
“怎么,让你享了几年福,将你当年马背上的果敢丢的一点不剩了?”
我微微一愣:
“你不知道这绳子被。。。。。。”
“临川,你们毕竟才是五年的夫妻,而我只不过是个怀着私生子,无名无分的外人罢了。”
我还未说完,顾蔓蔓再次委屈的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她轻咬着嘴唇,冲着我悲凉的大喊:
“弟妹,你就给临川一个台阶下吧。”
“我答应你,只要你对我低头认错,我回去之后就打掉孩子,永远的离开傅家。”
傅临川扳过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许这么说,你是要心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