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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全家旅行的车里,我没有看到女儿。
在我焦急寻找了3个小时后,坐在副驾的寡嫂才慢悠悠的开口:
“弟妹,车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小优自愿躺进后备箱了。”
我不由得一愣。
现在室外42度的高温,后备箱不通风。
而她的儿子坐在老板位吃着水果喝着冷饮,正逗弄着坐在旁边的宠物犬。
我愤怒的将她从副驾拉了出来,一把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
医院,匆匆赶来的傅临川开口就是质问:
“蔓蔓才刚怀孕,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巴掌直接害得她差点流产?”
我心口像被堵住,冷笑出声:
“那你知不知道小优再晚送来10分钟就没命了?再说我打的是脸,又不是肚子。”
“况且大哥去世三年,她突然怀孕,你们傅家不仅不责问,还关怀备至,难道你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神色一顿:
“是我考虑不周了。”
我不想争吵,悉心照料女儿一天一夜后累的睡了过去。
可醒来后,我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引擎盖上,车度飙到了180码。
抬头看见,飞机上的他小心呵护着怀里的寡嫂,对着我冷笑:
“嫌后备箱闷,引擎盖上空气好。”
捆绑手腕的绳结忽然松动,我心下一沉。
“傅临川,如果我出事,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车里的人正兴奋地吹着口哨。
听到我的话,讥讽的大笑。
“敢威胁我们傅哥,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北疆少主呢?”
“什么狗屁少主,早就被我们傅哥调教成小绵羊了,来给哥哥们‘咩咩’叫两声,哥哥可以考虑等下开平稳点。”
傅临川听着他们对我的嘲讽,嘴角居然扬了起来。
他搂着顾蔓蔓的手紧了紧,探出头对着对讲机漫不经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