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很好看,赵沉也依旧喜欢得不得了,经常又舔又咬,乃至还十分有成就感。
但钱香林自己却越来越不得劲,男色这玩意儿在她宝贵的身体面前一文不值。
她尝试跟赵沉沟通过几次,试图重新更改做那种事的频率。
比如改为一周一两次,两三次这样,健康又养生。
不过赵沉断然驳回了。
他认为不痛不痒的,仅仅变色又不是什麽大事。
一天一次都已经是很体谅迁就她的次数了,还委屈地拿她以前承诺过他的“这是他们以後每天都会过的幸福日子”来堵她的嘴。
其他事情,赵沉什麽都能依她,但在这种事上他是万万不肯的。
他要她,非常想要。
每天都要,就是要,怎麽都要不够。
精力旺盛的男人一般X欲也很重。
在她面前,他控制不了,也根本不想控制,一心只想放纵,只想把她拐去床上。
不趁有能力的时候做尽爱做的事,等老了有心无力了怎麽办。
虽说保重身体,来日方长,但年轻的时候才讲究节制,他们错过那麽多光阴,对于现在步入中年期的他们来讲,节欲才是最无用的行为。
赵沉是这样认为的。
反正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能不能行心里都有数。
赵沉已经四十岁了,比钱香林大整整四岁,站在看起来仍旧顶多像二十来岁的她面前,非常有年上危机感,生怕她什麽时候就被更年轻鲜嫩的男体给勾引走。
常年怀揣这一隐忧,又有两个孩子瓜分走钱香林不少注意力,他本能地时刻想在她面前展现存在感。
他妄图让她离不开他,而他是有能力可以满足她任何需要的。
归根结底,事关男人的胜负心,钱香林对此也没太好的办法。
被压在床上後,还在努力做最後的挣扎,想着能躲一晚是一晚。
她偏头躲吻,无措地眨着眼,不抱什麽希望地低声下气道:“等等嘛,我最近学了按摩,让我起来给你按一按头好不好,帮你放松放松,睡觉可以更舒服点?”
钱香林伏低做小的时候,神态是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可人。
赵沉看着她,一下子就被蛊惑了。
他咽下几口唾沫,使劲亲了她几下,竟答应了:“好。”
钱香林没料到赵沉会同意,被赵沉抱坐在他的腿上後才反应过来。
赵沉靠在床头,看着他怀里的钱香林,声音很哑:“来吧。”
好吧,虽然跟钱香林预想的她坐在他身後的传统姿势有点不一样,但勉强也算是瞧见了希望的曙光,所以她擡起手,给赵沉揉脑袋揉得很认真。
钱香林确实有特意去学过手法,还从头到脚认了xue位。
有点不一样的是,她学的是全身抚触,专门为哄两个孩子睡觉去学的。
一整套做下来耗时不少,但能让孩子们进入到深睡眠,夜间睡得更香甜,促进生长发育,也更能增进亲子关系,反正就是好处多多。
钱香林非常有耐心,垂手抚摸也不费多少力气。
她游刃有馀,可以一直陪哄到孩子们熟睡着。
濡濡和沫沫直接就上瘾了,每晚都盼着她去陪他们睡觉,一左一右躺在她两边,看着她的两双眼睛都亮晶晶的。
现下哄赵沉只是顺带,终归幼儿与成人一通百通。
而于赵沉本人而言,从钱香林的指尖轻柔地插进他发间,开始梳理动作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一路如火星带闪电,一阵阵从他的头皮沿脊椎来到尾巴骨炸裂开。
令他舒服得要命,简直通体舒泰,喟叹出声。